和发毒誓真没什么关系。
至于忽然暴毙,那就更不可能了。
倒是李长博想到了一点别的东西,笑问一句:“发毒誓了?她发了什么毒誓?”
李长博进入了查案状态,付拾一这头也进入了工作状态。
她让人帮忙,将屏风支起来,然后脱开了死者的衣裳,仔细检查身上每一寸皮肤——山上有毒虫,偶然被咬了也也有可能。
不过毒性这么大,必不会是简单毒虫,只考虑毒蛇,蝎子和毒蜘蛛。
然而让付拾一心里一点点沉下去的是,死者肤如凝脂,一看就保养得很好。
最关键的是——上头没有一个伤口。
这
排除了意外中毒,那么如果真是中毒的话,就只剩下了蓄意谋杀。
付拾一将衣裳给死者穿好,将帕子重新盖回去,然后才看向李长博,低声说了句:“身上未见任何伤口。可能不是外伤。”
李长博的目光不动声色从那四位女郎身上滑过。
那四位女郎其中最小那个,抖着声音开口:“菁娘没提过身上哪里痛,她是忽然就开始吐血的。”
说着说着她就哭起来了:“她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是不是也会死——咱们吃的喝的,玩的,都是一样的。”
这话引起了不小的恐慌。
那个年纪最大的,伸手拉住最小那个的手,勉强笑一笑,宽慰道:“爱娘,你别
担心,咱们这么久了都没事儿——”
其中有一个就哭出声:“可是问题是咱们现在也说不清楚了呀!好好的人就死了,传出去,咱们的名声怎么办?”
年纪最大那个只能又宽慰:“笙娘你别慌张,咱们又没杀人,就算传出去,咱们也不会被影响的。你议亲的事情,也不会被耽误。”
另一个皱着眉头,看了年纪最大那个一眼,“施圆,都是你,要不是你,怎会出现这档子事情?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那个叫笙娘的也是“嘤嘤嘤”的哭起来:“是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施圆也不过十五岁,这样被一说,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一下子红了眼眶:“周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怀疑是我做了什么?”
那个周芷冷着脸,好歹还是没说出再过分的话,只冷哼一声:“晦气得很。这下好了,祈福是没祈福上,倒是沾了一身的晦气!”
眼看着这个小团体还内讧起来了,付拾一听着都有点儿头疼。
李长博也是开口:“好了,人死为大,还是安静些吧。谁来跟我们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竟没一个人说话。
最后还是那个年纪最小的爱娘怯生生开口:“是这样的的,我们几家人过来祈福,圆娘她就提议说,来抓阄猜谜”
“输了的就喝黄连汤。”
付拾一听到了这里,就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你们可真会玩。黄连汤那么苦,的确是惩罚了
“抓阄就是一张纸,拆成九张,然后上头分别写上一句诗,其中五张,代表了我们五个人,其他四张,就是随机点谁不拘吟诗,做对,还是表演才艺。想点谁就点谁。”
“前头玩了几轮都好好的,不知怎么这一次就忽然成了这样——”
爱娘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早知道,我也不玩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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