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仵作学院的路上,付拾一艰难的掏出金饼子,默默的塞进了李长博手里:“一会儿你给吧。”
亲手交出去,多少还是有点肉痛的。
李长博低头看着手里沉甸甸黄灿灿的金饼子,第一次感受到了付拾一的感受:这个金饼子,金灿灿的,还是怪好看的,就这么给别人的确不舍。
不过,为了宽慰付拾一,他也只能道:“该花时候还是得花。”
付拾一捂着胸口一眼不敢看自己金饼子,只想起了一首歌:痛苦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我不要再想,我不要再想
最后她幽幽长叹:“我不是没做好准备,我只是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就算仵作学院学生解题成功,也应该还要一段时间。
仵作学院已是一阵沸腾。
翟老头早就翘首等着了。
他见了付拾一,立刻压低声音问了句:“是当着大家的面给,还是悄悄给?”
付拾一垂头丧气:“当着大家面给,打集合铃,操场上开个小会吧。”
于是翟老头亲自去打铃。
学生们如今都已经适应了学校的模式,所以打铃,都飞快去操场集合,然后按照身高排好队。
范新良一脸骄傲的站在翟老头和付拾一旁边,那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样子,简直是闪闪放光。
当然,再放光也没有李长博手里托盘上那块金饼子更光芒。
谜底已经被解出来,付拾一也不打算继续摆了,所以当即直接笑问范新良:“谜底是什么?不如你和同学们解释一下,你是如何解开这个谜底的?”
还别说,这么一搞,真有点三好学生分享学习经验的味道。
范新良被这话问得一愣,似是有点羞涩:“啊,还要说这个吗?”
翟老头笑容满面:“自然是要分享一下经验,好让其他同学也长长见识。”
自然,范新良的答案,他们是早就知道的,也确定是对的,所以才会弄出这么大阵仗来。
只不过,大家不知道的是,范新良在领完金饼子之后,就会被秘密带去审问。
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就是凶手。
范新良犹豫一下,这才磕磕巴巴开口:“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难的,就是我忽然发现,他身上淤青颜色有点不太一样。其他淤青,像是比膻中穴的那个拳头印更早一些。”
“于是我就去请教了一下咱们学院的庄静峨。他是大夫嘛,肯定懂不少。”
范新良笑得更加灿烂,话也顺畅很多,“庄静峨告诉我,击打膻中穴,不小心会将人打死。所以我就知道了真正的死因。”
“不是窒息,是被击打了膻中穴而死。”
他看一眼付拾一,像是故意一样,还重复一遍:“真得不是很难。”
付拾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