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年很有眼力劲儿,“那行,您看电视,我先走了;过两天给您把文件送来。”
“慢走。”没有留人的意思。
习年笑眯眯的点头,严如山起身相送,将人送出家门后才回来,盯着彩电,心生震撼惋惜。
“毓秀,你的选择是对的。”
“嗯?”钟毓秀疑惑回首,眼底有瞬间茫然。
严如山道:“你没将彩电交给我是对的,技术太先进了,我招的那些大学生必定无法胜任。”
“是这个啊!没事儿,以后还有其他技术。”说到这里,钟毓秀便蠢蠢欲动,“我实验室抽屉里有几份电子电器方面的新研究资料,只要能做出来,你那电子电器公司会在国内外引领时尚。”
这话还真不是吹的,不说其他的,就说手机这一项就能引领时尚;手机更新换代快,走在前面的是严如山,之后只要不松懈,必定会引领几十年上百年的浪潮。
严如山对此有点猜测,并不多,“不是让你不要做实验了吗?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
“是之前记录的,我可没有再阳奉阴违啊!”话得说清楚,她的信用还是有的。
严如山扶额几息,无奈道:“你就是控制不住你的本能。”
研究就是她的本能,手痒心痒的时候想控制住研究钻研的欲望,很难啊!她就没想过控制,不过是怀孕之后被管控的严了,不得不放下,平日里也不敢去想,一想就技痒。
“那也不能这么说。”钟毓秀撇嘴,“研究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你不能割舍生命里的另一部分吧?”
“我的另一部分只有你,你的生命里不只我。”
酸。
真酸。
酸还能怎么着?哄着呗,“我的生命中你占最大的那一部分,研究只是三分之一。”
“等孩子出来,我还能占据几分?”
不是,这也要醋?
钟毓秀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然,他的脸色越来越黑,誓有她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会翻脸一样。
“孩子占三分之一?”
“五分之一?”
还不行?
“那十分之一?”她也不能保证撒。
严如山心酸的不行,“临到头才知道我在你心里有几分总要性。”
“行叭。”爱咋咋地,姑娘不伺候了。
严老爷子啧笑,长见识了,大孙子连脸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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