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咧,我记下了,每天送一只下蛋的母鸡、鱼、虾、猪蹄、牛肉和羊肉过去。”程明朗应了,两人互相挂断电话。
严如山给钱,回到病房,孩子和媳妇儿都在睡;媳妇平安,儿子们也好好的,他的心总算是安宁了,不用整天提心吊胆。
毓秀一睡就是一宿不曾醒来,食盒内的鸡汤、燕窝早就凉了。
倒是三个孩子饿醒了两回,每次醒来都给喂一些温水;次日等毓秀醒来,才给他们喂第一口母乳,她一个人的初乳要喂养三个孩子,有点欠,但也没办法,将就将就吧。
过了初乳这一次,严如山说什么都不让她再喂;宁愿给儿子吃奶粉,就是不给他们吃母乳。
严老爷子下班后家也不回了,直接过来看医院曾孙,吃饭也在医院里。
观察了三天,确定没问题,罗一刀便让毓秀回家养着;出月子后再来复查一次便可。
回到家中,钟毓秀立刻被送到了楼上,窗户禁闭,屋里暖暖的暖气,比在医院里舒坦。
“严大哥,我有些饿了。”
“你躺着别动,刚从外面回来,天气又不好;焐热了再起来走动不迟。”天气阴冷还刮大风,上车下车那会儿不管包裹的多严实,他都怕她沾了寒气。
进屋后,包裹在她身上的被子直接丢在了走廊上,都没让进屋。
钟毓秀点点头,“我知道,我乖乖的不起来。”
“乖。”俯身一吻印在她的额头上,回身下楼;片刻归来,手中端了鸡汤、燕窝、鸡蛋、阳春面、馒头,“来,厨房一早就备着了,热乎着呢。”
“谢谢严大哥。”
严如山放下托盘,走上前扶她起身,嗔怪道:“跟我还客气,咱们是夫妻,一早就说过了不用那些外套的东西。”
钟毓秀微微一笑,“记得,这不是看你辛苦嘛!我生产后这些天,你都没好好休息过。”
不是孩子半夜哭闹,就是她这边要他伺候,他都跟老牛一样了。
“你啊!”暖心之言,严如山十分受用,媳妇儿心里有他,才能看到他的无言付出,“来,吃饭。”
端来托盘,让她就着他的手吃。
钟毓秀摇摇头,“还是搬一张小桌来吧,我记得咱们家是有小桌的吧?以前放在杂物房,现在找找应该还在。”
“没事儿,你先吃着,等会儿我让人去找;找到了也要洗过才能用。”严如山坚持,钟毓秀见他如此便就着他的手快速吃了起来,不想他手臂太受罪。
吃到一半儿,钟毓秀接过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好了,我要吃什么再拿,咱们家孩子呢?”
“在楼下,爷爷看着呢。”严如山笑了笑,笑意轻浅却是发自内心,“不管他们,你好好养着,你的身体最重要。”
“我想看看他们,这几天他们已经白净了很多,可爱的紧。”孩子蜕皮后就白净了,这会儿他们的皮还没蜕完,头上还有一块儿胎斑,要慢慢洗才能洗掉。
她的笑靥,令他喜悦,严如山不舍得拒绝她,“好好吃饭,等你吃完了我去抱上来给你看一眼;前提是,看一眼你就得睡觉,他们这会儿正是吵闹的时候,不能让他们在屋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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