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没打算深究,“你们若是诚心诚意来了解流感,并且做好了与流感病毒长期斗争的准备,那我欢迎;弱你们只是来走过过场,不想做事实,那不好意思,前面不远是大门,你们可以直接离开。”
“你”
不仅青年女人脸色变得难堪,其余七人的脸色也是一变再变。
“您就是钟毓秀同志吧?”
“我确实是钟毓秀,不过,我想你们方才已经认出了我;可你们似乎看不起我,很轻视我?”最后一句反问,钟毓秀问的理直气壮。
青年女子压着脾气一忍再忍,又被毓秀刺了一句,下意识张口就来,“我们就是看不起你,瞧你这年纪有二十岁了吗?白白净净的姑娘家,不知道怎么攀上高枝儿的,还要我们来请教你;你知道什么是医术吗?对医有自己的见解吗?为国家做出了什么贡献,上面还非得让我们来请教你,脸大啊!”
“得了,你这些话我会转告上面的,你们可以走了。”
懒得跟他们扯掰,钟毓秀看向顾令国c方国忠c于队长等人,“把他们赶出去,顾同志,打电话个习同志;把他们的表现说一说,省城医疗队就这素质c品性?有无医德是关键,在做医生之前得先学会做人。”
“明白。”顾令国知晓她是动怒了,跟于队长等人相视一眼,他们
默契的将钟毓秀和严如山隔开,走到那群医疗队的人面前;也不说难听话,平淡无波的开口,“你们听见了,请你们离开。”
“走就走,谁稀罕来似的。”
青年女子性子明显更冲动,提着医药箱便走了。
其他人见此,不得不跟上;走时,没有一个人对钟毓秀说上一句软和话,也没有道歉的意思。
把人送出家门,关上大门后,顾令国回到堂屋;见她坐在一张椅子上,严如山正在宽慰他。
“钟同志。”
“都送走了?”
“是的,他们都走了。”顾令国点头,问道:“钟同志,他们走了,g省的流感似乎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不及时控制住,怕是会更加严重。”
怕就怕流感大范围爆发,到时候就是不是一个省市的问题了。
钟毓秀道:“给习同志去电,就说省城派来的这群人我没法指点,流感怎么爆发的源头也没找到;这事儿让他递交给这事儿的负责人,剩下的事情不急。”
“可流感”
“只要医治及时,不会出现死亡现象;为今之计,我需要一间实验室,你跟于队长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能帮我弄出来。我还需要流感病人的血液,采集后给我送来。”
顾令国惊异不定,“您要自己做实验?那是流感啊!”
“怕什么,我有药预防。”站起身,轻叹,“要是他们顶事儿,我何必自己动手;现在也只有靠我自己了,靠他们我还怕他们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