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
女孩呼吸很重，抱着手机蹲在桌子旁边，泪水滴到手机屏幕上。
阎朔那边能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与那断断续续粗重的呼吸。
“说话，怎么了？”
“清清？哭了？”
手机那头的少年本来是身靠着车窗，一手拿烟，一手拿手机和云念清打电话。
听到手机那边的声音，他丢掉烟转身上车，往苏家驶去，一路飞驰
电话一直没挂断。
云念清听到了车开动的声音。
“别挂，等我来。”少年说这句话时眼底布满狠戾。
握着方向盘的胳膊小臂上青筋凸起。
他的清清……
快到苏家时，手机里隐隐约约传来女孩的哭泣声，他都快急疯了。
艹。
低咒了一路油门踩到底。
苏家在郊区，路上突然没了信号。
房间里。
手机里许久没了声音，云念清以为阎朔已经挂了。
放下手机，往床边缩了缩。
她知道自己生病了，心理有病……可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
阎朔车停到了路上，下车。
不费吹灰之力进了苏家。
阎朔对苏家的地形很熟悉，只因云念清在里面。
他早就查过了，包括苏家别墅内的环境。
云念清哭累了，眼睛疼的睁不开。
女孩抱着双腿坐在地上，靠着床边静静地一动不动，偶尔抽泣一声。
许久未发声的手机里却传来阎朔低沉的声音：“我到苏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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