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有一段距离,她们才停下来。
魏芷然虽然性格活泼,但多少还是尊师重道的乖孩子,头一次见有人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不得不说——
有点刺激。
“你好会讲。”魏芷然终于不必忍耐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还是头一次见师兄这副模样。”
沈朝宁想起将才加好感度的事,不免好奇:“你讨厌曾师兄?”
魏芷然听她这样讲反而讶异:“怎会,我跟曾师兄自小一同长大,他待我像亲妹妹一样,我怎么会讨厌他。”
“那我将才那样呛他你还笑。”
“只是偶尔看到他吃瘪的样子也怪有趣的。”魏芷然敛起笑容,“你不知道,师兄他自小做什么都很优秀,因而性子是有些傲慢的,我常常见他冷嘲热讽别人,还头一次看他被别人讲得说不出话来。”
曾维屏年纪轻轻便跻身地门弟子之列,自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这样生在云端的天之骄子,见惯了高处的风景,性格骄傲,难免会对下面的人失却了同理心。
不知怎的,沈朝宁想起另一个与曾维屏有些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