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跟自己分道扬镳?
二十多天的亲密接触下来,她对自己竟然还是这么的,这么的?无情?
一时间,他忽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不都说什么日久生情么?二十多天的朝夕相处,日子也不算短了吧?
难不成,她的心里还装着那个姓夏的?
这个念头刚一跳出来,濮元聿吓了一跳,自己这是做什么?在想什么?
怎么好像在吃醋一般:“行了,本王自然是有正事要做的,这顿饭后,你就自行离去吧。”他脱口而出。
濮元聿的话,常小九以为自己幻听了,真的就这样简单?
同桌的其他人,也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啊,一路这么亲密的同行过来,结果,让人家走?
难不成就是觉得途中无聊,所以,路上捡一个解闷儿的,然后到了目的地了,就用不着了,赶人家离开?
回过神来的常小九摸不透这位王爷的脾气,也不想浪费脑细胞去猜测,揣摩,忽的一下站起身,抱拳对着四周:“我好像已经饱了,就此别过,各位慢慢吃,有缘江湖再见。”
言罢,拎起自己的包裹,大步就往外走,走慢了怕那位抽风的王爷再次说自己舍不得他。
“莫要忘记付账,你自己说请客的。”濮元聿冷冷的提醒到。
闻言脚步一顿的常小九,没有回身给回应,而是直接到了柜台那,付了账。
“哎,真不能跟这种人打交道,阴晴不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姨夫要来了。”常小九接过找零放好,边往外走边嘀咕着。
酒楼内,看着自己的几个随从,也不动筷子了,一个个的都傻兮兮的看着自己。
“怎么,都饱了么?”濮元聿冷冷的扫视一圈问。
“爷,你们沿途这样一路来的,就这样让她走了?”窦涛为实是忍不住了,双手做了个环抱的姿势,问。
濮元聿端起酒杯,斜眼看着自己的这个手下,幽幽的问:“不然呢?”
“爷您不是喜欢她,所以才会这样的么?”窦涛再次重复着刚刚的动作问。
“本王的眼光会这么差么?”濮元聿冷笑着问。
这话,该怎么接?窦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两只手下意识的摆着。
再愚钝也不敢说主子眼光差啊,活腻歪了?
濮元聿不再理会自己的手下们,他给自己斟酒,连饮了三杯,在心里劝着自己,不气不气,跟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做什么!正事儿要紧!
再说那终于自由的常小九,出了酒楼的门没敢直接去找阿顺,而是在街上随意的转着。转转停停的,就是想确定身后没有尾巴跟过来。
稳妥起见,又独自在街上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奔阿顺住的那个客栈而去。
将近俩个多月没见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了……
------题外话------
亲爱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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