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果真在假山里面发现了密牢,密牢中的确有好几口缸,缸里的的确确是放着人棍,那人棍的模样可把下人们吓破了胆子,腿脚发软,哆哆嗦嗦的跑了出来。
“小……小姐,里面……里面实在是太可怕了……”管家面色都吓成了土灰色。
宋伽罗和顾知珩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一同进了密牢。
等到宋伽罗看清密牢的情况的时候,差点想要呕吐。
我的天呐!宋伽罗感慨,这是密室呢还是实验室?这些人体器官怎么回事?
密室里摆放了大小不一的缸大约是几十个,大缸里放着的是人棍,就是把一个人双手双脚全都砍去,然后放进缸子里用酒泡着,确定是酒!至于小缸里,放的是那些砍下来的手和脚,还有一部分是人的心肝肺,同样的都是用酒泡着。那一股人的肉腐臭和酒的味道掺杂在一起,就好像是大便里喷了点风油精!
地板上那也算得上干净,墙面上还挂着几十种刀,刀的形状各异,估计是用来切割尸体的。
宋伽罗看不下去了,这许夫人是什么变态心理?
顾知珩看得一脸严肃,“还真是没想到,堂堂副将的夫人,竟会有如此变态的嗜好!”
“行了行了!”宋伽罗用手掐住鼻子,“赶紧叫人过来,把这些运到皇宫里,她不是喜欢找皇上哭诉吗,那就让皇上看看许夫人的作品!”
顾知珩一怔,“你要把这些搬进皇宫?”还要搬到他父皇的面前?!
“当然了!快一点的,许夫人的戏准备要唱完了,我们要及时救场,不能让她独自尴尬啊!”宋伽罗眼里都是狡黠的光芒,顾知珩看得竟然有些着迷了。
顾知珩立刻找人来把这几十口大小缸搬进了皇宫,而宋伽罗则是在一众下人里找出了无父无母的下人,把他们也带进了皇宫。
皇宫里,皇上正和皇后在御花园散步,帝后正浓情蜜意之时,一太监来报,说是许夫人求见。
皇上一听,有些不高兴了,他正和皇后聊得正好,这许夫人这会儿来打搅什么?
“人呢?可有说是何事?如果是鸡皮蒜毛的小事就把她打发了!”皇上不耐烦地说道。
太监也是一脸的为难:“皇上,许夫人说是要告御状,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大事!”看她那猪头样子,恐怕天要黑了……
告御状?皇上心道,这许夫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许副将的死,他已经给了她足够的面子了!
“皇上,既然这许夫人要告御状,那就让她进来吧,看一看她究竟要状告何人何事。”皇后道。
“既然皇后都这般说了,那就让她进来吧。”
太监领命而去,许夫人被带了进了御花园,帝后此刻已经左道小亭子里了,许夫人一进了婷子,扑腾跪了下来,开始嚎啕大哭,“皇上,你要给臣妇做主啊,那宋伽罗未经同意闯入我府中,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臣妇打成了这副模样!”
皇上定睛一瞧,暗暗点头,的确是宋伽罗的杰作,手法就和打安乐郡主的手法是一模一样的,效果都是一模一样的,要不是听她自报家门,谁知道这位跪着的猪头竟然是许夫人呢!
不过,这宋伽罗又是怎么一回事,前些天刚打了安乐郡主,怎么现在又把许夫人给打了呢?
皇后看着许夫人的模样,也是吃了一惊,这……这是是宋伽罗打的?她的儿子心悦的那一位宋伽罗吗?这……
“许夫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本宫细细说来。”皇后迫切想知道事情详细的经过,如果他儿子找的女人是这般暴力,那可绝对不行!
这许夫人领命,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讲述,但……都是歪曲了事实,把所有的过错都往宋伽罗身上堆,用她那一张被打歪了的嘴巴叭叭叭地说了一大堆,还拼了命地挤出了几滴眼泪……
听完,皇后面色凝重,“皇上你如何看?”
皇上扶着额头,觉得十分的头疼,这叫什么事情啊?
“朕认为许夫人单凭一面之词,就想着让朕治宋伽罗的罪,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朕也不是一个不注重证据就胡下定论的人。”皇上沉吟道。
“皇上!”许夫人扯开了嗓子继续嚎着自己的委屈,“她都把臣妇打成了这般模样了,这还不是证据吗?求皇上给臣妇主持公道,不然我夫君在九泉之下瞧见我受了这般委屈,恐怕也难以安心啊!”
“朕自有定夺。”皇上高声叫了内侍总管严公公,“去,把宋伽罗给朕叫来!”
“是!”严公公领命正要离去,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皇上……皇上……宋伽罗在外面求见,还说给你带了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