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手上还有几盒。”白晚晴装出十分热心的模样,“等晚晴回府,立刻给太子妃送过来。”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在此谢过白小姐了。”
“太子妃哪里的话,为太子妃分忧,这可是晚晴的荣幸,晚晴高兴还来不及呢!”
宋伽罗有又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几滴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嗯,实在是好困,白小姐,我可能要失陪了!”
“那晚晴先告退了,不打扰太子妃歇息,晚晴这就回去把香膏送过来。”
“有劳了!”
……
白晚晴回到府里,开始翻腾倒柜,制作香膏。
她这手艺可是学了很久的,今日总算是派上用场了,她得谢谢她母亲,让她学了这门手艺。
白晚晴在屋里鼓捣着,常乐候夫人听说自己的女儿去了东宫,就万分担忧她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现在听说她回来了,立刻就过来看看她。
当常乐候夫人看到白晚晴坐在案桌前,鼓捣着什么东西的时候,她出声道:“晚晴,你这是做什么呢?”
“娘!”白晚晴惊喜地抬起头,“今日女儿进东宫看望太子妃,太子妃说她这几日睡眠有些不好,女儿就想着给她调制一款助眠的香膏。”
常乐候夫人望了望桌子上的东西,“宫里不是有太医吗?再说了,太子妃自己不就是会医术的人吗?还需要让你来?”
这话白晚晴可就不爱听了,她嘟嘴道:“娘,女儿以后是要嫁入东宫成为侧妃的,可是要和太子妃一起伺候太子殿下的,太子妃这也是相信我才会让我调制香膏,这可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女儿自然是要抓住了。”
“你啊,怎么会这么单纯呢?”常乐候夫人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就没想过,万一你这款香膏她涂了有什么差池,那你问罪怎么办?”
白晚晴笑得胸有成竹,“不会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女儿的手艺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常乐候夫人还要再劝,白晚晴笑着站了起来,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娘,你身子还没好呢,快一些回去休息吧,若是再病发,女儿可是要担心死了——”
后面白晚晴还故意拖长了声调,听得常乐候夫人心里发热,“好好好,我这就回去好好歇息。”
白晚晴嘟着嘴巴点头,“嗯!这才对嘛!娘您可以一定要把身子养好,女儿才能安心。春喜!快,把夫人送回去!”
常乐候夫人走了后,白晚晴继续调制香膏!
谁要做侧妃啊,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妾,她白晚晴要做就做太子妃!
经过一夜的忙碌,她总算是把香膏制作完成了,嘴角露出了笑。
……
下了早朝后,荣亲王来到御书房求见。
皇上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见他有事,先把批阅奏折的事情搁置,听他先说。
荣亲王双膝跪地,拱手,“皇上,臣有一事相求。臣的不孝女在婵娟宫会上的言行举止臣也深知罪有应得,对皇上的处置也无二话可说,但是近日,臣的夫人因为思女心切,病倒在床,药石罔效,大夫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所以臣斗胆冒死来求皇上,赦免容乐的过错!”
说完,朝着皇上磕下了重重地一头。
皇上闻言,略有所动,荣亲王妃病倒的消息他也是有所耳闻,不过容乐做的事情事情是太过分了,完全不把皇家的颜面放在眼里!
“荣亲王,你可知容乐,三番五次为了陷害宋伽罗,这是为何?”
荣亲王一听这话,顿了顿,这才说道:“臣知晓这个不孝女是为了太子殿下!皇上请放心,臣会对这个不孝女进行严厉管教,先帝念臣的父亲一生为国征战沙场,才给先父封了王,也是因为如此,才有了臣今日的荣华富贵,臣自知对江山社稷的稳定无过大贡献,所以臣万万是不敢高攀!可是,皇上,臣的三个儿子全都在战场上牺牲了,臣和臣的夫人年纪也到了,生养已经不可能了,所以对容乐有些宠溺,这才酿成了如今这局面,臣罪该万死!”
荣亲王这番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方面在抬高皇家的地位的同时,也间接的贬低了自己,另一方面是展现出了一个老来得女的父亲的悔恨之心,同时还表示了自己儿子战死沙场,自己孤苦无依无靠的心情。
不得不说,荣亲王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皇上松口了,“荣亲王的心情朕能理解,既然荣亲王妃因为思女心切,那就让容乐回去陪陪荣亲王妃吧,朕希望,荣亲王说的话可是要做到的,不然,下一次可就不是关入天牢这么简单的!”
荣亲王磕头,“臣多谢皇上体恤!”
容乐郡主听说自己被放出来的那一刻,无比激动!宋伽罗,你等着,你要做太子妃,还得问她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