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友邦许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抬手就是一拳,荣慧珊被他打到在地,他仍旧不解气,冲上去拳打脚踢,吓得金发女人失声尖叫,管不住,唯有逃命似的跑出去。
谢友邦最恨荣慧珊这点,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偏偏怎么打都一声不吭,他故意跪在她腿上,全身的重量压下去,荣慧珊觉得自己的骨头又要断了,实在忍不住,她才咬着牙哼了一声。
谢友邦按着她的头,睚眦欲裂,“有你的一半,有你的一半…你的一切都他么是老子给的,包括你家里的一切,哪样不是靠老子施舍给你们?”
他每说一句就打一下荣慧珊的头,比起力气大小,羞辱的成分更多。
荣慧珊睁着眼,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某一处,八年来,她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被打,刚开始谢友邦对她动手,还会心有愧疚,渐渐的,当愧疚变淡,当偶尔变成家常,当下手一次比一次凶狠,她不知道怎么忍到了现在。
谢友邦想把她揪起来,手抓着她的浴袍领口,结果人没提起来,不小心把浴袍给扯松,荣慧珊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一片细瓷般的滑腻皮肤,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是大半个月前,他喝多了,两人拌嘴,他打了她一顿。
荣慧珊没注意到谢友邦的眼神渐渐变了,直到他压着她的姿势开始变得不对,等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时,她后知后觉,伸手推他,谢友邦原地按住她,她喊着道:“你去找别人!”
谢友邦说:“你是我老婆,我想要你就得给!”
两人撕扯,荣慧珊大怒,“别碰我…”
“你把人赶走,你替她理所应当。”
他把她当出来卖的,荣慧珊发狠,把他的手背抠下来一块肉,谢友邦看着迅速冒出血来的手背,将她按在地上扇耳光,荣慧珊被打得眼冒金星,恍惚间只有一个念头,这身伤,怕是没有半个月二十天恢复不了,原本她后天就能去见秦佔和荣一京。
谢友邦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刚开始结婚时,还只是体现在那方面的怪癖上,荣慧珊苦不堪言,但是也有口难言,只想着每次好声好气的劝,兴许他能慢慢改变,可结果是她越妥协,他越发的变本加厉,从他第一次清醒时打她,她就知道,他的毛病绝非谢家人所说,性子直,脾气不太好。
谢友邦将荣慧珊打到无力反抗,拽着她,把她仍上床,当他触碰到她的时候,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别碰我…我会告诉秦佔。”
谢友邦掐着她腿,用力,她连痛苦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唯有表情扭曲,他咬着牙骂道:“我警告你,你不是第一次拿他出来当挡箭牌,知道你这种烂货没人要,不知道的…”
他用力祸害人,闷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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