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妻子并非蛮横之人,反而还十分的通情达理,就连这洗脚,也都是他自愿提出来的。
一开始,他的确很知足,也下定决心要跟妻子好好过,可不知从何时起,他的想法就变了。
富贵的生活,妻子的顺从,府中下人的尊重,这些并未他感恩,反而是一点点的膨胀,一点点的迷失。
特别是,想到日后孩子无法随他姓之后,他心里就彻底的不平衡了。
辛皓不愿再与他多费口舌,传令道,“带人犯陈氏出来吧。”
此时,陈氏才被从后堂押出来,而嘴竟然是被用布条堵上了。
“老爷,我什么都没说啊,您怎么可以不信任我啊!”一能说话,陈氏就跑上前厮打着赵员外,声泪俱下,“都怪你,现在还要连累我,呜呜…”
“案情已查明,赵富贵与陈氏二人狼狈为奸,谋害赵氏,杀人抛尸,致使一尸两命。”
辛皓懒得看二人唱苦情戏,定罪宣判,“按《大郜律》,杀人主谋者赵富贵,判处斩刑;陈氏虽不下手杀人,却同谋逼迫,系为有功从犯,当判处绞刑,暂时收监死牢,秋后行刑。”
“完了…都完了…”
“呜呜,不要,大人饶命,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