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西看他看的认真,也不忍心刺激。
司法考试有多难,和外行人说了,可能会被当成她在夸大其词。
但,经历过的人都知道,不脱一层发,几乎没希望。逆天的人除外,但是,能有多少个逆天的人?
考研成功司法证都不一定过。
江季学习法律还面临一点,就是他到底会不会钻法律的漏洞?
为他的犯罪逃脱罪行,或者说,他会不会搞擦边球?
这些都是未知的,谢闵西趴在桌子上,求助无援,只好去了商桥。
江季见到来人很意外,他家小姑娘来了。
“来查岗?”
“江季哥哥,来陪你学习来了。”
她掏出书本,在江季办公室的茶几上就开始翻阅。
他放下电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看到谢闵西在纠结的一个题目,属于金融学的范畴,于是问:“你懂基金么?”
“我……不懂,你懂么?”
江季拿着笔开始为她讲解。
江季的脑袋瓜,不需要老师,好似他什么都会,看一遍就能理解其中的道理,就算不懂的,他看个例子,就知道的差不多了。
这让谢闵西有些质疑,为什么江季哥哥这样的人这么拉仇恨。
江季还刺激的说:“别想了,我是打娘胎就聪明。”
既然小姑娘来了,他就陪着她全程学习。
然而,时间长了,谢闵西也发现,江季并非是什么都会。
他也有不会的。
“江季哥哥,小皇子是博士。”
江季理会她的意思,他不管时间合适不合适,直接拨给南国刚躺在床上的南墨。
“喂,你好。”
江季:“我是你哥。”
南墨:“江季?你打电话有事吗?”
深更半夜的,他不会睡觉,自己也得睡。
哦对,忘了,北国是白天。
“问你个题啊,方便么?”
南墨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屋内的灯光让自己清醒,“你说。”
“扩大解释和类推解释他们一般怎么区分?”
南墨:“一个字面意思,一个具体指有。先说类推解释,它是认识到某一种行为,不是刑罚处罚的对象,而以该行为与刑法规定的……”
南墨现编了一个例子讲给江季听,“有助于你理解。这次懂了么?”
谢闵西凑到电话边儿问:“江季哥哥,你懂了么?给我讲讲。”
“江季,你不懂问清楚。”他可不想一会儿又被手机还给叫醒。
“嗯,几乎懂了。”他开始意思着和南墨聊天,“你听起来好像很困?”
“我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刚躺下,你就来电话,我真是欠你的。”
江季:“我这不是学习用功,忘记你那边是黑夜了。”
他把书本都推给谢闵西,他指了指屋外,告知谢闵西:我出去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