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慎想:谢家的私兵,听话,他们认为军令大如山。
大哥养的人,聪明灵活,三百六十行随便入一样都是人才。
谢闵慎招招手叫两个人出去说话,“说一下今天的情况。”
其中一人全部交代,甚至连时间都完整的记下来,这是谢爷爷和谢先生年轻时候培养的人,如此严谨,和部队的人一样。
谢闵慎问:“你们为什么不选择从军?”
两人相视,纷纷摇头。
林普的氧气开始变少,他不能动弹,在一个狭小的空间,翻不了身。他睁眼就能看到黑暗的挡板,并且那个挡板就在他眼前,距离他的额头仅厘米之遥。
这样的环境压抑的他就算没有被冻死吓死也被这样的绝望给逼死。
这就是他死了以后会得来的。
他闭上眼睛,呼吸打在板子上,凝聚成水滴,他开始反胃,恶心,心跳逐渐的加快又变慢,不规律的运动。
谢闵慎看时间可以了,他吩咐二人,“将他推出来。”
毕竟是自己的老丈人,他还不至于成为一个魔鬼,连老丈人都杀。
林普真要是出点什么事儿,他可就是媳妇儿的杀父仇人,太戏剧了,他不喜欢。
再者,林普不好,可也没有做出伤害他家人的行为,他现在是谢院长,不是黑手党的谢三了。
“是。”
林普被推出来,谢闵慎俯视他问:“还想进去么?”
林普耷着眼睛,摇摇头,这辈子都不想了,谢闵慎不是人。
他又问:“以后还去找小珝么?”
他再次摇摇头,相比钱,他更爱惜生命。
公司大不了不要了,他的呼吸开始变弱,眼睛也睁不开,屋顶的灯光凝聚成一个小黑团慢慢变大。
谢闵慎察觉异样,他上手扯掉林普嘴上的黑色胶带,手捏着他的脸颊看他的口腔内,又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医用电灯照着检查他的眼球。
他突然表情严肃的吩咐:“推急救室。”
谢闵慎穿着白大褂朝外边大步流星的走着,他拿着手机给急救中心的主任拨过去。
……
家中,林轻轻突然接到谢闵慎的电话,她看了眼和女儿玩儿的开心的程君栝和林珝,她简单的告诉了谢爷爷便和司机出门了。
林普的病房外,得知他已无大碍,体内的癌细胞并未扩散林轻轻在他的枕边放下了些钱,跟着谢闵慎去院长办公室。
“轻轻,我今天把他给送到太平间了。”
他像个大小伙子一样,对妻子道歉,知道自己做错了,只承认错误却无悔改之意。
“啊?他难道是假性休克?”
谢闵慎摇头,“不是他昏迷了我才送进去,是我把他先送进去,他后昏迷。今天他去学校找小珝……,我把他和死人关在一处,没想到他被吓昏倒,检查结果出来是癌。”
林轻轻不知该如何说丈夫这个人,“闵慎,你,你,你别再有下次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