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谢闵行还不知道生活原来可以这样柴米油盐酱醋茶,细水长流度余生。
云舒:“老公,周边人都偷偷看我们呢。”
谢闵行松开手,云舒自己贴上谢闵行的胳膊:看就看吧,没见过首富秀恩爱?
苏聘儿的婚纱是高级定制,著名设计师的款谭岳花了大价钱买下来这个款式,只让苏聘儿拥有。
她挽着苏院士的手一步步走在红毯上,朝着她梦寐以求的男子走进。
仿若有一种梦境,太幸福的时候会让她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今日是她和谭岳的婚礼。
苏聘儿怕梦醒来时,这一切都是虚假,自己依旧在漫漫长路的暗恋。
少年打篮球的背影在她得脑海越来越清晰明了,一下子仿佛回到了中学时代,操场上,他的挥汗如雨,观众席最角落的她,偷偷看。
她指甲使劲儿的扣手,感觉到痛意才罢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近了,近了……
谭岳朝她走去,也近了。
一步是怦然心动,二步是心心相印,三步是白头偕老。
他们在三步时,手牵手。
云舒双手捧脸,“好羡慕。”
谢闵行反问:“羡慕婚礼?”
“NO,羡慕她们可以过好长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我们有孩子只能过四人世界。”
出门的时候,老大长溯哭,老二星慕哭,死拉硬拽的不让云舒和谢闵行离开她们,大儿子口中哭喊着“爸爸妈妈”,小儿子只会哭,浑身憋得通红。
但,带着他们又没办法参加婚礼,夫妻俩狠心的撇下了俩孩子。
江季和谢闵西也在婚礼现场,她们是以女方的身份出席,苏家是江氏的大家,苏家嫁女,不仅江季和谢闵西来了,就连半隐退的老江和江夫人一同过来。
参加婚礼的人众多,她们愣是没有遇到。
席位不同,桌子也不同。
她们是在参加完婚礼离开的时候,在停车场想见。
四人的心中同时飘过一群乌鸦。
谢闵西问:“大嫂,我们在左边的次桌,你们在哪儿?”
云舒:“我们在右边的次桌,你们随礼走的是女方,我和你哥走的是男方,所以我们没遇到。”
“那也不应该啊,就我哥好不容易出现一起,肯定会引起议论。”
云舒不好意思的秀恩爱,“你哥没应酬,都在陪我了,所以没引起大骚动,低调。”
正巧江季和谢闵西也要回老宅看望云星慕,四人中只有云舒母乳期未饮酒,她们同坐一辆车回家。
刚停下车就听到屋里的婴儿啼哭声。
他身边围了一群人,云星慕的手只抓着谢长溯的食指,使劲儿的哭,谁哄都不行也不撒手让哥哥离开。
谢公子也疼爱弟弟,站的腿酸了他也不动,小手学着爸爸妈妈的动作拍打弟弟的胳膊,口中念着:“星星不哭,哥哥给爸爸打电话回家。”
云舒快跑回屋,她脱下披风,抱起婴儿车中的小儿子赶紧检查,“星星妈妈回来了,别哭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谢爷爷拿着奶壶递过去,“小舒,星慕不喝奶,你快喂喂孩子。”
谢长溯见到父母回家,他也撇着嘴,委屈巴巴的凑在云舒的胳膊上,小脸放在云舒的胳膊弯爬上去,可怜的叫唤,“小舒妈妈,你不要出去嘛,你不要我和弟弟了~呜呜,爸爸也不要了。”
两个儿子都黏他们,云舒心软,她手抚摸孩子的面庞道:“妈妈以后出去不论是哪儿也带着你们兄弟俩,心疼死我了。”
谢闵行也回屋,两个孩子才算好一点,一个坐父亲怀中,一个躺妈妈的臂弯,一家四口紧紧的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