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当公公的心疼孩子,愿意当孩子的父亲牵着儿媳走红毯。
云父云母知道了,云父激动的说:“要牵也是我牵。”
江父不乐意了,“那轻轻还是我家闺女呢,我也牵。”
云舒在中间说:“爸,江叔叔,你倆上了年纪打不了架干脆猜拳吧,谁赢听谁的。”
屋子里热闹,但是林轻轻却很安静。
只有在乎的人才知道。
谢闵慎牵着林轻轻的手说:“你们谁都不用牵,我牵。”
众人齐齐看着这憨货。
谢闵慎说:“我媳妇儿当然我牵手了,跳过这个环节,我俩直接手牵手肩并肩的走红毯。”
最后一群人的话都不如谢闵慎的一个决定,林轻轻说:“我觉得也行,我和闵慎直接走进去。”
云父和江父两位多年好友,第一次红脸,“让你给我抢,你没牵过女儿进殿堂,你不会。”
江父说:“谁说我没女儿,西子就不是么。”
一旁看热闹正起劲儿的谢闵西忽然看大家提到自己了,她遁走。
谢爷爷说:“这件事就这样吧,回去休息,马上就到婚期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接待那天,我让你们看人看到面瘫。”
众人:……
小妮子偷偷和丈夫说:“爷爷又在吹牛皮了。”
谢闵行说:“这次没有,发请帖发了上千份。”
小妮子看着丈夫眨眨眼,“疯了?”
“没有,这次开了两个大厅,万国酒店的顶层墙壁全部打了,只为了容纳这上千人。”
云小舒咽了下口水,谢闵行说:“闵慎也邀请了上百人。”
“老公,我们要不要准备个望远镜万一到时候看不到轻轻婚礼怎么办?”
“不用,我们在前排。”
“对,我们是家属。”
……
次日的时候,谢爷爷起了个大早。他洗干净手脸,穿上一身洁净的靛蓝唐装。在阳光下,拿出一个红本本,摊开里边是红色的宣纸黏在上边。他微微弓身,在砚台上研磨。
他露出少有的庄重之色,提笔在红纸上写到: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
德高望重的谢爷爷,在这个清晨为孙子孙媳写了一封婚书。
里边是他对孩子未来生活的美好祝愿。
他看着干的差不多了便收了起来。
时间的飞快,大家忙的太过充实转眼快到了婚期。
这天,老宅的屋檐下小酒儿坐在台阶上,她双手捧脸问雨滴,“姐姐,我们多久没回过家了?”
小雨滴皱着脸,她和妹妹一个姿势坐着,同样手捧脸,“数不过来了。”
唉,两个小豆芽坐在屋檐下叹气。爸爸妈妈结婚,累的是她们,苦得却是自己。家门都快摸不着了。
这几天雨滴和酒儿感觉自己被父母给遗忘了,爸爸和妈妈每天只见她们一面,有时候面都见不着。
她们俩不是大伯和娘娘家,就是和爷爷奶奶去西阁楼或者去亭台楼阁。就连曾爷爷处她俩也给寄托过几天,赛扎爷爷倒是很喜欢自己和姐姐,但是自己和姐姐总是把赛扎爷爷辛辛苦苦研制好的药当成小零食给吃了,最后被打手心哭兮兮的被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