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颜却是醉意上涌,直接往矮桌上一趴,“我好困,我要睡了,别吵我。”
萧予渊:……
这才喝了几杯?他想起正事,“先别睡。”
凌雪颜睡眼惺忪看了他一眼。
“玉狮子到底是什么?你知道多少?”
“玉、玉狮子……”她好像全身没骨头似的,靠在矮几上,一手托着腮半眯着眼睛,在醒和睡之间挣扎,“什么是……玉狮子?”
“那是对凌府最重要,对你爹而言,最重要的东西。”
“嗯……”她开始陷入沉思。
萧予渊等了一会儿,期待能问出些什么,半晌,就见她撑着的手一松,头一低,又睡了。
“凌雪颜!”
抬高的声调将她惊醒,她摇了摇头,“什么玉狮子,我根本就不知道。”
萧予渊眸色一沉。
可说完这句,凌雪颜已彻底睡过去了。
夜风微凉,萧予渊内心更沉。
这句话,到底是醉话,还是酒后吐真言?
船夫缓缓将船摇回岸边,承影等待多时,“殿下,情况如何,问出什么了吗?”
萧予渊直接从船上跃上岸,留下凌雪颜一个人醉倒在船上,眼看他要走了,承影忙问,“殿下,那凌姑娘……”
萧予渊回头看了一眼。
她伏在矮几上,乌发披散,几缕发丝贴着脸颊,睫毛在白玉似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脸上还有醉酒的红晕,上次因为跳湖她就染了风寒,要是放她在这里一晚……
“啧,麻烦的女人。”他回身将人抱起,“回去。”
看他脸色不好,承影也不敢问他问出什么没有,一路回到凌府,丫环小琴慌慌张张跑来:“小姐,不好了,夫人被姨娘请去了!”
“什么?”萧予渊怀里的凌雪颜一下抬起头来,“怎么不拦住她?”
萧予渊咬牙,“你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