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晚晚又惊又奇,“你真是七皇子?”视线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几回,简直怀疑他出去一趟被掉包了,“你不是从来不近女色?竟然会维护一个乡野粗妇!”
凌雪颜道:“我曾见过市集上吵架的妇人,那昂首叉腰,嗓门巨大,吐沫星子乱飞的模样,确实与你口中的乡野粗妇一模一样。”
这形容不能说是非常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小琴稍一联想,就忍不住笑出声。
连承影脸上也出现了微妙的表情,以前他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芦晚晚,现在觉得,她自己说出的这个词跟她真是绝配。
芦晚晚气得脸涨得通红,“你竟敢侮辱本小姐?我一定要告诉陛下,砍了你的脑袋!”
“小女子虽是从外地来,但也知陛下是一代贤德君主,想必他老人家不会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你——”芦晚晚指着她说不话来,若是反驳,岂不是说陛下不贤?
这时,一个小宫女快步走到萧予渊面前,行了礼,“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宜妃娘娘等候您多时了,快随奴婢进宫吧!”
萧予渊道:“走。”
这边验了宫牌,马车直接往宫中去,萧予渊连眼神也给没给芦晚晚一个,入宫去了。
被冷落在宫门前的芦晚晚咬了咬唇,狠狠盯着凌雪颜,若眼光有锐利,她真想在凌雪颜脸上剜出一个洞来。
“小姐,咱们回去吗?”
“给我查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芦晚晚咬牙切齿道,“萧予渊明明是个不受宠没靠山的皇子,凭什么他身边还能有别的女人?”
她的丫环在一旁低着头不敢搭话,当初拒绝七皇子,看不起七皇子的不正是小姐自己么?如今却又不能容忍七皇子身边有别的女人,小姐到底怎么想的,可不是她一个丫环能搞明白的。
“芦小姐。”芦晚晚正站在宫门口生气,又有一个打着伞的宫人走到她面前,“大公主有请。”
“落姐姐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