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下意识辩解,“那只是口舌之快,也好过动手伤人——”
萧予渊道,““事关尊严,又辱及家人,难道不该以命相搏?”他问文侯,“若是有人侮辱侯夫人,侯爷也觉得只是口舌之快,任由他人侮辱么?”
“这……”文侯让他一句话问得哑口无言,看了一眼夫人,“我……”
侯夫人瞪了他一眼,不是说好羞辱萧予渊的吗,怎么回事?
文侯心里急啊,他准备的人才刚上呢,萧予渊居然率先发难,他不是素来少言寡语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说了?
“相公,快说句话啊!”侯夫人急了。
这时,侯府的丫环上前,给萧予渊添茶,突然听到夫人这一嗓子,吓了一跳,那茶水全倒在了桌上,还溅湿了萧予渊的衣袖。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丫环连忙跪下来请罪,萧予渊都没看她一眼,而是注视着大理石的桌面,伸出手指在上面抹了一下,沾到了一层非常不显眼的黄色粉末。
承影赶紧凑上前来,怒道:“好大胆子,竟敢毒害皇子?”
那丫环吓得更是面无人色,磕得额头鲜血直流,“奴婢不知,奴婢不敢啊!”
她还没来得及质问,萧予渊这边竟闹出了事,文侯神色紧张,快步走过去,对那丫环道:“你怎么办事的?还不快滚下去。”
“等等。”萧予渊道,“侯爷不如解释下,这些是怎么回事?”
承影拿银针试了一下桌上残余的茶水,银针登时变黑,“殿下,确实有毒。”
萧予渊冷冷道:“这丫环居然敢谋害本殿下,承影,将她带回去拷问,一定要她说出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