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民族大义在前，就算是卖出去了，也请你告诉我们是卖给谁了，能不能收回来。”
“我劝还是算了吧。”聂所长呵呵一笑，“你们要不回来的。”
“聂所长若是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是否要的回来？”常川坚持。
“说了也没用。你们还是走吧。”聂所长挥手。
常川忍不住蹙眉：“聂所长，你知道吗？这次的瘟疫已经非常严重了，我们必须要尽快研制出疫苗啊。”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道德绑架对我没用的。”聂所长依旧是一副高傲的态度。
还真是油盐不进啊！
“我们只是想知道买走的人是谁都不可以吗？”常川问。
“当然了，这些都是机密，你们也不要为难我了，为难我也没用的。”
他很明显不想继续跟他们交谈了。
“若是你们再不走的话，那，我就只能请你们离开了。”他最后眯着眼睛看着他们说。
常川有些生气。
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国家的事情，没想到聂所长如此的无情。
走出去科研所后，常川叹口气。
“唉，我们回去后大家肯定会失望的。”
“教授，你先回去吧，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顾夕落说。
常川看了她眼，“嗯，好吧，那你去做你的事情吧。”
常川先上车离开了。
等他离去后，顾夕落却又转身回去了科研所里，见到了聂所长。
对于顾夕落的去而复返，聂所长丝毫不意外。
“我说了，就算是我告诉了你，是谁拿走了也没用。因为你是没办法从那个组织手上夺回来的。”聂所长浇着自己的花，慢悠悠地说道。
“这次的产品卖出去为何不告诉我？”
闻言，聂所长眉目有些冷下来，转头看着她说：“我是所长，我想怎么做，还需要都通知一遍吗？”
顾夕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被顾夕落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聂所长咳嗽了一声，重新转回头浇花，说道：“拿走了这次科研产品的，是x组织。”
“x组织？”顾夕落闻言，深深地锁眉。
x组织是国际组织，在他们国家也有分布，性质和黑色组织差不多，但他们不会做那些偷抢摸的事情，更加的神秘，其背后势力也是非常强大。
因为他们都暗地行事，再加上势力强盛，就算是国家知道这个组织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当然，这些并不代表他们友善，反之，里面每个人都是实力超群并且十分冷戾的，想要从他们的嘴里把东西要回来，简直比上次去雪山采摘雪莲还要难啊。
“是。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还不信。”聂所长啧啧一声。
顾夕落盯着聂所长：“可是，他们为什么要买这个？”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只需要赚钱，他们给了这个数。”聂所长伸出两根手指。
不是两千万，也不是两个亿。
而是二十个亿。
怪不得聂所长把这个卖了。
“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
“你想的美，x组织，是那么容易联系上的人吗？他们当时跟我的联系电话，也都只能接听，打回去就是空号！”
“……”
要这么说，还真是格外的难办。
“聂所长，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顾夕落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门啪的一声观赏，聂所长转身，眼神幽幽地盯着门口。
“席白深。”
出去后，顾夕落电话打给了席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