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潇心想怕是疯了才要继续掺和苟文和原非白的恩怨,这里面本来就没她什么事,何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她皱了皱眉头,语气依旧保持平静地说道:“这是苟总您和原非白的恩怨,我插手不好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已经明确是拒绝的意思了。
但是左潇拒绝可不代表苟文会放弃,至少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话放在这里也是很适合的。左潇的沉默再现在看来,最多只能算是无声的抗议了。
“现在就是你向公司献忠心的时候啊。”苟文语气假装惊讶,就像是很意外左潇居然会是这样的想法。
他明明是一个如此体贴员工内心的好上司,怎么就会这么误会了呢?哎,真可惜。
左潇信了他的邪。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公司的事情,为什么非要说献忠心呢?这三个字听起来不就很让好笑吗?再说,我与公司只不过是相互合作的状态,又未必要用到献忠心这样的词语。”左潇的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苟总你可以质疑我的能力,但是要用这些方面来禁锢我,怕是……过于直接了吧?”
苟文已经不说话了,他嘴角的笑容有些抽搐,或者说他更没想到左潇会这么直接拒绝他吧。不过也是,若是不是这么直接的拒绝,他都还要怀疑这是不是左潇了。
吴瑰果然没说错。
“潇经理,你也不要太把这些事情当真了。明天的外宣会好好解释,毕竟这关系到两个公司的关系。但是卡司这个大客户,我还是希望你能从公司层面出发,尽量把它给抢回来。毕竟下周就是卡司新一轮供应商的选择,投标这些事,还是交给你去处理吧。”
苟文就这么自说自话,还真是把是消息给圆了回去。虽然左潇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礼貌又不失去想要骂人的微笑,但是至少上下级之间该有的一些礼貌还是要有的。
这大概就是上下次之间最后的一层窗户纸了吧。
“好,既然该说的事情我多说完了,你也是个聪明人,那你该怎么做自己安排就好了。”苟文笑了笑,也不继续说话了。
左潇只想让二傻出现在这个办公室再霍霍一圈苟文,哪怕是用狗爪打飞保温杯,她绝对都不会阻止。
“好。”左潇站起身来,礼貌地点了点头,便是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继续和苟文呆在这个办公室,左潇觉得她和苟文打起来可能只是时间问题了。好像一牵扯到原非白的事情,苟文的脑子就跟全是豆腐渣一样。
原非白这个人有多欠打,左潇是感受到了,也明白为什么圈子里虽然觉得原非白挺聪明,但是实际上跟个煞笔一样了。
这样的人他们能怎么办?
算了,左潇现在还是有理由暂时将去接触新客户的事情给压下去,至少明天的外宣会如果顺利的话……
这种是否顺利的事情全部都掌握在原非白身上的感觉,可不算太好。
算了,她也没办法,只有将这一切全部交到原非白手上啊。
希望明天能有个好结果吧。
在家的二傻已经要急疯了,不管它怎么努力,好像都没有变成人的办法!
它觉得自己狗生废了,干脆又从左潇的酒柜里抽出一支自己最喜欢的红酒,也懒得醒酒,自己就躺在沙发上抱着酒瓶喝,顺便想着自己的葬身之地在哪儿风水比较好。
当门外响起敲门声,二傻根本不想去开门,甚至还很想锁在沙发的小角落自己继续嘤嘤嘤。
但是敲门声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敲门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二傻打了一个酒嗝,拖着酒瓶摇摇晃晃去开门。这个点应该不是左潇回来了吧?算了,如果是她回来那更好,二傻不想装了,它要摊牌!
打开门一看,是带着狗饭来慰问二傻的咖啡。咖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二傻就冲到咖啡的怀里一阵嘤嘤嘤,满嘴都是【咖啡我完了我完了】!
咖啡一惊,第一反应就是看了看屋子里物品摆放。见着还没被拆家,咖啡倒是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傻子还有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