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邹文淼颤颤巍巍伸出手来:“把经文给我。”
闻言,邹清扬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他知道激将法成功了。
邹文淼布满血丝的眼眸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我学,你要敢动乐然,让她少了哪怕半根汗毛,我都不会放过你。”
邹清扬走过去,重新掏出小册子,递给邹文淼:“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伤害乐然呢?只要在婚假之前学会经文,我可让你再见乐然一面。”
“啪!”
说话的功夫,邹清扬欲用手去抚摸邹文淼的头发,不过被她狠狠拍开。
邹清扬也不在意,只是笑着摇摇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原本去上茅房的细龟,看着眼前的铜镜,满脸惊讶:“不愧是千年世家,茅房里竟然都放这么大一面铜镜,这是豪气啊!”
铜镜比细龟还要高,清晰度极高。
细龟站在铜镜前,甚至能清晰看见铜镜内,自己脸上的毛孔。
“哎呀!”
细龟忽然痛呼一声,他感觉腹痛如绞,慌忙找了个茅坑蹲下。
月光洒落,照耀在铜镜上,竟然并未反射光华,里面细龟的影响竟未曾消失。
不过铜镜中的细龟,此刻面容僵青,眼眸充血,嘴角露出诡异狰狞的笑容。
满是血丝的眼眸内露出怨毒阴鸷的目光,瞧好落在正在蹲坑的细龟身上。
道道黑色纹路浮现茅房墙壁上,如蚯蚓般蠕动,封印的符印裂出细密如发丝的痕迹。
黑纹越老越多,符印的裂痕也逐渐增多,最终符印彻底崩碎。
那些黑纹宛如蚯蚓般,在黑暗中上蹿下跳,诡异无比朝着蹲坑的细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