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棺椁内镇压的未知东西,猛然睁眼,眼眸血红,却散发着妖冶青光。
无论是邹清扬也好,邹红雪也罢,都知道镇压七百年的东西已经复苏。
邹文淼慌忙起身后退,转身就跑。
然而,邹文淼刚跑到大门口,便被守卫在外面的嫡系子弟拦下。
青铜棺椁内传出的声音越发密集,恍如暮鼓晨钟,又如战鼓擂动,越发有力。
捆绑着青铜棺的锁链绷得越来越紧,铮铮作响,眼瞧着布满细密的裂纹,随时都要崩断。
上方巨大青铜法镜喀嚓声响,蜘蛛般的裂纹迅速蔓延。
青铜棺下方摆放的那些长明灯,五彩斑斓的光华摇曳,明灭不定,似要熄灭。
那些佛门舍利,也纷纷喀嚓作响,裂纹龟裂。
巨大的青铜棺在半空来回摇摆振幅,平整的棺材盖子开始鼓荡起来,并且也浮现裂纹。
更多发丝般的黑气从中溢散出来,甚至开始有青血从中裂纹中渗出。
几乎眨眼间,这些青血已经侵染整个祠堂。
邹清扬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对这些情况早有心理建设。
只见他不急不徐从宽大的袖袍内,取出一枚青铜阴阳符,不过这枚阴阳符,比先前开门的阴阳符要小许多,只有拇指大小。
然而,这枚阴阳符内却是散发出厚重如山的气息。
此乃邹家七百年来,无数人阴阳法力的累积。
哪怕阴阳符内累积的力量,对于青铜棺内镇压的东西不值一提。
不过,青铜棺内的东西到底刚才复苏,还未挣脱封印,因此这枚阴阳符,镇压它不再话下。
随着阴阳符放置在青铜棺上,那嘭嘭的巨响逐渐消失,青铜棺震荡的幅度也变小。
邹清扬冷笑道:“妄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