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只有一个口型。可是秦茉看到了她知道楚亦钦是在叫她，她俯身凑到他的面前，想要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嗯？你说。“
他之前在睡梦中都能够喊她的名字，这会儿虚弱到不行。
秦茉没觉得他是装的，这种情况谁还有心情伪装出来呢。
“走……”
秦茉凑近了一些，没想到他还是要她离开。
她差点被气笑了。
“你要我走？”
他都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不说喊医生也不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要她离开。
这男人是疯了吧？
“是……”
还特别坚决。
秦茉要不是凑近了根本就听不清，她站起身看着楚亦钦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要不再说一遍，大声一点。“
她是故意为难。
明明知道他这会儿说不出什么话来，可是却还是要他再强调一遍。
“你走……”
楚亦钦话还没有说完，就疯狂地咳嗽。
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她还要求他说话。
这是疯了吧。
“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秦茉这是在挑衅他，楚亦钦只有这个时候没有反击之力。秦茉心里很畅快，从前都不能从他这里占便宜，可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
她一边觉得好笑，又觉得楚亦钦是真的可怜。
他冷着一张脸，十分冷漠，还有些愤怒。
可是却表达不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情绪。
秦茉无视，他便一点办法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