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作甚,换衣服吧。”
“是。”
楚寒烟换上摄政王妃的宫装缓缓从房中走出,让一大一小二人看得目瞪口底。
小的回神后“吧唧”上前抱住楚寒烟的大腿,奶声奶气地道:“娘亲,你好美呀。”
大的也轻咳一声,上前对她伸出了手,笑的温柔:“请吧,王妃。”
楚寒烟挑起眉梢,风情万种地将手放入凤无眠的手中,又拍拍小公子的脑袋:“乖乖在家里等娘亲回来,知道吗?”
凤无眠紧随其后:“还有我,等我。”
小公子郑重点头:“是!儿子一定乖乖的娘亲和王爷!”
凤无眠慢慢攥紧楚寒烟的手,将她牢牢握在自己的掌心,再看看身边的儿子,突然伸出一种夫复何求的感慨。
无论如何楚承曦是不是他的孩子,他都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他的病,再一点一点,求得楚寒烟的原谅。
或许会很漫长,但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他确信、坚信!
……
“皇上,珍妃娘娘,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求见。”
齐文帝放下手中的茶盏,蹙眉:“凤无眠也来了?”
“是的。”
“他来干什么?罢了,让他们进来吧。”
“是。”
片刻后,凤无眠和楚寒烟携手而来。
看着二人平静相处的模样,齐文帝又是一惊,不待二人行礼,他便道:“都坐吧。”
“参见皇上、珍妃娘娘,皇上万岁,珍妃娘娘千岁,谢皇上恩典。”
恭敬走过了礼节,凤无眠才携着楚寒烟落座,从容大方,光明磊落,就连面对珍妃也没有一点心虚,仿佛昨儿个将人弟弟妹妹丢到河里去的不是这夫妻二人。
珍妃气得咬牙切齿,母亲哭着差人送来了消息,说昨日她的一双弟妹冲撞了摄政王和摄政王妃,被丢到河水里泡了一夜,双双感染了风寒。
弟弟是个男子,病过了就好了,但妹妹身体受了凉,日后调理起来会万般麻烦。
而且他们感染风寒实小,楚寒烟和凤无眠如此不给她颜面事大。
因为这件事后,宫里那些贱蹄子又不知该如何嘲笑她呢。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这两个人付出代价!
只是凤无眠她得罪不起啊,只能把气都撒在楚寒烟的身上。
就在珍妃想着如何将凤无眠支走的时候,齐文帝突然道:“凤爱卿,朕在御书房还有几个奏折要处理,你且代朕去处理一下。”
凤无眠懒懒道:“臣若没记错,臣在离开燕京前还处于御赐婚假之中,虽一来一回耽误月余之久,但事实上皇上的恩典还未过,故臣不理事。”
齐文帝被凤无眠噎了一下,冷冷道:“让你去你就去,难道朕还会吃了你的妻子不成?”
凤无眠唇角一勾:“如此甚好,那臣之妻就劳烦圣上拂照一二,她胆子小,心眼儿直,皇上莫要吓着了她。”
珍妃目瞪口呆,暗忖凤无眠真真不要脸,竟能如此睁眼说瞎话,这楚寒烟哪里像胆小心眼直的人了?
就连齐文帝也差点没绷住,不耐烦挥手道:“走走走,你赶紧走!”朕看着你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