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很嘈杂,纪长慕听不见林栀在说什么,但他听到了晏伽说的话。
好几次,纪长慕要拉住晏伽,甚至挂断他的电话,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更何况还是个可怜的女人。
那头,林栀挂断了电话。
晏伽扔下手机,双目猩红,他阴恻恻的脸上是一抹浮起的笑意,似乎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纪长慕冷声道:“晏伽,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也不想看着晏氏破产,但你实在不该对一个柔弱的女人说这些!”
“柔弱的女人?老纪,你把这女人想得真好,她可不柔弱不简单,年少的时候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嫁给我哥,后来哪怕是守活寡也不愿意离开晏家,你以为她图什么?当然是图晏家的钱财。老纪,你以为人人都是你的小可爱啊?”
“你也不该对一个女人说出让她去陪睡这种话!”
“她当年本来就是用未婚先孕这种卑劣无耻的手段进的晏家!不然,她一个一无所有的福利院孤儿,能嫁给我大哥?当年的晏家在兰城可以说是风光无限!”
纪长慕扣住酒杯,眉头紧皱:“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但我不希望你丧失一些做人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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