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最近家里都不怎么管我。”苏落自嘲的笑了笑。
容律和奶奶达成了共识,学礼仪晚上可以不回家。
苏老太太对容律太放心了,以至于她压根什么都不学,卖给了容律苏家放心。
担心丹丹晚上再发烧,两人一直都没敢睡。
轻声的聊着天,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后半夜。
容律两天没有回别墅,今晚应酬完回去,本该乖乖等着他的苏落却并不在。
他皱了皱眉头,打了个电话:“查查苏落在哪儿……”
为了方便知道苏落的行踪,容律在苏落的手机上按了定位跟踪器。
不多时,陈林就回了电话:“总裁,她在中心医院。”
“病了?”容律眉头狠狠一跳。
“不是……”陈林是个尽职的秘书,总裁让他查苏落的行踪,他当然要连她去医院做了什么都一并差了。
“说。”容律沉了脸,他了解陈林,这么支支吾吾的,苏落一定没做什么好事。
“是这样的总裁……”
听陈林说完,半晌,容律都没有吭声。
陈林在电话那头紧张的冷汗直流。
最怕总裁沉默,往往,他沉默比爆发更可怕。
“呵……”果然,听到那边容律冷笑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苏落陪着蓝灵一直守着丹丹一整夜。
好在,她的病情暂时也没有出现反复的情况。
早晨的时候,苏落还得去上班,蓝灵陪丹丹不能去挣钱,挣钱的重担自然落到了苏落的肩上。
她给丹丹和蓝灵买了早餐,然后才回容律的别墅中简单洗漱了一下。
她以为容律没在家,从浴室出来时,却发现他如一尊雕像般坐在床边,丝质浴袍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
“啊……”苏落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做贼心虚?不然你害怕什么?”容律冷笑着,犀利的凤眸射过来。
他总是这样,对她说话时从来没有好口气,冷嘲热讽的。
苏落微微平静了一下,就释然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苏落勉强笑了笑。
“在你和别人鬼混的时候。”
容律表情很平静,可越是平静,苏落就越是感到危险。
她黛眉轻蹙:“我昨晚是在医院陪着蓝灵,丹丹病得很重,需要住院治疗。”
“陪那个妓女和妓女的孩子住院?不是陪你的老相好?”说到这里,容律的眸中骤然涌起狂澜。
怒焰翻腾,那恐怖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掐死她一样。
苏落打了个寒噤,不过,就算是害怕,她也不允许容律这么侮辱她的朋友。
她梗着脖子怒瞪着他:“蓝灵那是生活所迫,她身世很可怜,你不能这么侮辱她。”
此刻,她的样子就像炸毛的斗鸡,熬了一夜的小脸苍白虚弱,唯有那双乌眸却亮的惊人。
从精神病院回来后,她就变成了那副软绵绵的,逆来顺受的样子,这样活色生香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身世可怜?可怜就可以去做鸡?有手有脚不能自食其力?自甘堕落怨不得别人。”容律一针见血,语言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