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呆了呆,小脸更白了。
在容律眼中,她恐怕比蓝灵好不到哪儿去。
她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的低了头,神情黯然的走到卧室门口。
“哪儿去?继续和你相好鬼混?”
容律对人从来不是刻薄无情的,只有面对苏落时,那些刀刀见血的话就会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说完之后,他又烦躁的端起床头的矿泉水,大大的喝了两口。
“你心情不好,可能不喜欢我待在这儿……”苏落心里满是沮丧。
她得换衣服去上班,就这样三天钓鱼两天晒网,什么时候才能挣够给丹丹治病的钱啊?
“心情不好,要撒气桶当摆设吗?”容律邪肆的笑了笑,对苏落勾勾手指,那样子,就像在召唤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
苏落缩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握了握,然后又颓然的松开。
他是金主,伺候他挣钱更快。
丹丹还在等着她,她不能任性。
“您想怎么撒气?”苏落拉开抽屉,里面有她事先准备好的东西。
她听说,用这些玩意的时候,能够伺候的男人更开心,容律开心了,说不定会多给她一些钱。
他又不差钱,那些小钱对他来说,是可以随便丢的毛毛钱。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小鞭子和一条红绳,用嘴将红绳捆在自己的手腕上,咬着鞭子送到容律面前。
“主人,只要您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苏落半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就那么望过来。
容律喉结滚动,眼眸骤然加深,声音沙哑的质问:“谁教你的?”
不施粉黛,天生丽质的女人,骨子里就有勾人的资本。
苏落就是这样的妖精。
苏落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说我骨子里就贱吗?天生的。”
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惹得容律又是一阵火气。
他大力捏着她的手腕,将她拎到床上,丢在角落里,扬起鞭子,“啪……”的甩下来,一道清脆的声响破空划过。
苏落吓得闭紧了双眼。
被鞭子抽,很痛的,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她经常被抽得皮开肉绽,相比之下,上次的家法反而抽得反而不那么厉害。
苏落心想,她大约真的是个贱骨头,命比杂草都硬,多重的鞭伤都要不了命,用不了多久就能活蹦乱跳。
可被抽着,真的很疼啊。
她打了个哆嗦,身体瑟瑟发抖。
“怕?”容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苏落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望着容律。
“怕还敢招惹我?”
“要不,换个情趣诱惑?”说着,苏落便从床上挪蹭到床头,伸手从抽屉里拿出去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来。
她只是在网上看到过这种东西,便想着买来逗容律开心,多换点儿钱。
可真的要穿时,又有些犹豫了。
布料这么少?
“去换。”盯着那件衣服,容律的眼眸变得更幽深了。
“哦。”苏落一咬牙,冲进浴室换上那点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