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律拍了两件字画,身边的苏落都已经快睡着了。
琢磨着再等一会儿就离开,苏落快要合上的眼睛忽然睁开,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被牵上场的一匹白马上。
这次拍卖的是一匹白马。
她喜欢。
起拍价是二十万,价格随着人们举牌子逐渐的涨。
“三十万……”
“四十万……”
“一百万……”
苏落忽然从容律手中抢过牌子,举起来:“五百万。”
瞬间,场中鸦雀无声。
固然,那匹马是难得一见的好马,价格不菲,但再贵,也绝对不值五百万。
苏落举牌子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跟了。
最后,那匹马归了苏落。
工作人员将号牌送到苏落手中:“苏小姐,您是转账还是现金?”
苏落傻眼了:“我,我没钱。”
工作人员黑了脸,这是耍他们玩呢?
不过,她想要马,苏落想了想,转头撒娇:“律哥哥,我想要那匹马……”
女人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就那么盯着他,明明是再纯粹无比的眼神,却硬生生的撞入了他的心里,勾得他心痒痒的。
容律的视线从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上,落到那张殷红饱满的樱唇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凑过来,低声说:“晚上要肉偿。”
“嗯,肉偿。”苏落的酒还没醒,并没有意识到肉偿这个词的意思。
身边传来一阵低笑,坐在容律另一边的正是陈敏,听到苏落这般豪放的话,顿时气的白了脸:“不要脸。”
容律牵着苏落结清了慈善款,让工作人员将白马送到他的跑马场,揽着苏落不盈一握的纤腰问:“想不想去骑马?”
“想。”苏落开心的脸颊都是红的,笑容宛如最灿烂的阳光。
容律被带得心情愉悦了不少,直接开车载着苏落去了他自己的跑马场。
他喜欢骑马,也有自己的跑马场,平时,这里只接待容氏的重要客人。
今天已经临近黄昏,跑马场上除了工作人员就没什么人了。
容律开车过去时,天上下起了牛毛细雨,落在人身上时,湿漉漉的,让他很容易就想起了苏落的眼神。
“容少,要骑马吗?”工作人员牵了容律平素最爱的一匹马,名叫烈风。
烈风是一匹已经濒临绝迹的汗血宝马,高大壮硕的身形,漂亮的鬃毛迎风飞扬。
容律将苏落抱上马背,自己也飞身上去:“不用你们伺候了。”
他对工作人员摆摆手,一甩马鞭,载着苏落往往跑马场边缘跑去。
他的跑马场边缘处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骑马在树林里飞驰,也是一种很惬意的事情。
不过,很明显,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