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容律,作为一个高材生,你应该知道的,即便是法律承认的夫妻,一方不愿意,发生关系就是强奸啊。”
苏落笑着,笑声中却带着哭音,她跌跌撞撞的走到沙发旁,将容律丢在沙发上的外套忽的向他丢过去。
“滚啊,求你了,滚啊……”
看到苏落那个样子,容律的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他怕刺激到她,在引起精神分裂,只好妥协。
“好,我离开,我让张嫂来照顾你。”
容律有些狼狈的离开家,临出门前,给张嫂打了个电话。
他离开后几分钟,张嫂就进门了,一进门,就看到苏落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缩在沙发上,双眼无神。
单薄的睡衣下,还能看到青青紫紫的伤痕,不用想就知道她和容律发生了什么。
可为什么夫妻之事会闹得如此严重,张嫂也很纳闷。
“太太,天气凉了,睡在沙发上很冷,不如您回卧室去休息?”张嫂给苏落倒了一杯水,语气轻柔的劝道。
“不回,他把女人带回家,还给那女人穿了我的大衣,一进那个房间,我就觉得恶心……”苏落的心痛的厉害。
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小白菜,失去了往日的水嫩。
她双眼无神,形容憔悴,樱唇干瘪起皮,再加上这身装扮……
张嫂叹了口气:“太太,您是不是弄错了,先生从来不带女人回家的,他洁身自好,您又不是不知道?”
“洁身自好?”苏落忽的就笑起来:“是啊,这么洁身自好的人,居然将女人带到了我的卧室,还从我的衣柜里拿走了我最喜欢的一件羊绒大衣,张嫂,这是在向我宣战啊……”
苏落又是哭又是笑地,整个人狼狈极了。
“羊绒大衣?”张嫂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知道苏落的那件羊绒大衣,前不久买回来的,还没来得及穿。
今天丁梅来的时候,曾经拉开过苏落的衣柜,她注意到的时候,丁梅已经急匆匆的离开了,手中似乎拎着什么东西。
如果真的是丁梅的问题,那这个误会可就大了。
容律最讨厌不忠诚的佣人,在这里当佣人,给的薪酬高,活儿少,主人又好……
若真是丁梅拿走了大衣,她现在解释的话,容律一定不会让她继续留下,丢掉工作和说谎比起来……
张嫂心跳如擂鼓,心虚的眼神闪烁。
琢磨了好一会儿,才落荒而逃:“太太,您刚才没吃饭,我给您准备个果盘去了。”说着,逃也似的去了厨房。
苏落没有胃口,张嫂补偿似的做的一大桌美食,都被她忽略不计了。
不想进主卧,夜里,苏落进了客卧休息。
等苏落去休息了,张嫂才在自己的房间里拿出手机,偷偷给丁梅打了个电话:“梅梅,你今天是不是从太太的衣柜里拿走了一件大衣?”
丁梅嘴巴里正塞着爆米花,听到张嫂这么说,眼神闪烁了一下:“妈,苏落衣柜里那么多衣服,根本穿不过来,我拿走一两件的,她也发现不了,你别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