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闫穿着睡袍坐在了床沿,看着被紧闭的门板,她也早就看开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她父亲不在家,她就不能上桌吃饭,家里的佣人没有一个敢跟她父亲提的。
她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她还没佣人待遇高呢,至少他们还有工资,甚至不用吃剩菜剩饭,而她,呵呵!
小时候她父亲跟继母发脾气,继母没处发泄,便是夜里等人都睡了把她拖进厨房,不准她发出声音,把她的脑袋摁在剩饭盆里,她吃不完就会被打。
后来长大了,她开始反抗,继母也老了,闹不过她,所以,她就得被卖给老头。
算算,自己还真是不小了!
有点乏力的躺在床上,想要抬腿的时候,抬到一半又慢慢放下,疼的厉害。
抬手又看到自己手指上的牙印,其实对昨晚,她的记忆并不多,但是仅存的记忆里,都是两个人身体纠缠着,他沉重又暧昧的气息,以及自己难过的抽泣声。
男女之间,就是这样?
书里短短几行字,真正发生的时候,简直天雷滚滚。
——
他们的再一次见面是一个月后,戚家跟傅家的婚事,戚家急着想要定下来,便约了傅家人一起吃饭。
十月中旬,她外面穿着艳粉色的大衣,里面穿着同颜色的小短裙。
一进包间,两家人一同坐下来,因为里面温度都很舒适,所以都脱了外套,她便没想脱掉。
“小闫啊,把外套脱了吧,里面挺热的!”
韩梦洁关怀备至。
傅厉的父母亲傅远山跟刘雅如都是上流人士,很有礼貌,刘雅如也很好脾气的对戚闫说,“你妈怕你热着,吃饭穿外套多不舒服,快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