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杉道:“不过桌子上,也不是多疼,一会儿就好了。”
很快,黄莺沏了茶过来,茶盅内还放了一支小小的茶匙,走到玉杉面前,便要拿茶匙喂水给玉杉,玉杉伸左手拿过茶盅,笑道:“哪里就这么着了?”
喝过了水,上过了药,玉杉道:“黄莺,替我更衣,我还真的得睡上一觉了。”
帮玉杉换了衣裳,看玉杉躺在床上睡下,黄莺收拾了碎瓷片、茶叶,才和云赤霞出去。
出去后,云赤霞轻声道:“怎么就连衣裳也自己换不了了。”
黄莺道:“小姐带来的衣裳就这么一件能出去待客的,剩下的都是家常的。万一就这么弄脏了,这几日再有什么事,连件能见人的衣裳都没有了。”
云赤霞道:“这也是公侯府里的麻烦处。刚我出去这一会儿,都出了什么事?怎么就伤得更重了呢?我问她,她只说是自己碰的,也不和我实说。”
黄莺道:“小姐说的也是实话实说,那伤确实是小姐自己碰的。小姐不愿意听人把自己和卓文君相比的。偏偏这些日子来,您也说,陈夫子也说,到了今日,侯爷也提到了卓文君,小姐气急了,就说要是因为会弹琴就被比做卓文君,就……就拿自己的手腕往桌子上砸。”
云赤霞道:“她不爱听别人提这个,我也知道,怎么就这么大气性?”
黄莺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以前在家里,姐妹们也有将小姐比做历代才女奉承的时候,小姐倒也没恼过,有时听得还很得意呢,真不知道怎么这些天听了就不高兴了。您若想知道,自己得空问问小姐吧。”
云赤霞道:“她现在怕是不愿意和我说心里话。还是你想个法子吧,倘若不成,叫梁翠去也行。她要总是这个样子,太伤自己了。”
黄莺道:“我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