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怎么会伤到呢?”
玉杉道:“行军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呢,那个时候,我又被南疆俘了,那时,而对我这个少帅,怎么可能不动手拷打一番呢?不过,那艾丽芬兹多少还有些仁义,还知道给臣妾上药。”
皇帝道:“杉儿,你受苦了。”
玉杉道:“和将士们沙场拼命比起来,臣妾这根本不算什么的。”
皇帝又赞道:“为了咱们的江山,你也是尽了全力了。”
玉杉笑道:“好好的,皇上怎么这样说呢?”
皇帝道:“朕以前,虽知你在南疆时的一番做为,但亲没想到会这样艰辛,更没想到,你身上还会有这样的伤痕。”
玉杉心中暗道:“身上的伤痕又算得什么?心肺如今都有内伤。甚至于,自己这一生,都有可能再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心中虽如此想,口中却笑道:“皇上,您别想这么多,其实,也有可能不是在南疆伤的。也有可能是被臣妾的父亲打伤的,也有可能真像皇上说的,只是胎记。”
皇帝轻声道:“便当真只是胎记,你在南疆那些日子,也受苦了。不论怎样,总是为了咱们的江山。”
咱们的江山,这是皇上第二次说到咱们的江山。
玉杉不由自主地喃喃复述“咱们的江山,咱们的江山”。
皇帝将手伸近玉杉的被子,轻轻地拉住玉杉的手,道:“对,咱们的江山。”
玉杉莞尔一笑,道:“不,江山是皇上的江山,臣妾是您的后妃。”
皇帝道:“不,是咱们的。这片江山,你出过力。朕这一刻,突然能够理解华捷心中所想。杉儿,朕想,你不用再去劝她了。”
玉杉摇摇头,道:“皇上,您说的臣妾不懂。您明白什么了?”
皇帝道:“朕突然明白,华捷为什么那么想要一个大将军,朕可能真的不能满足她了。”
玉杉道:“臣妾还是不明白。”
皇帝道:“你所不明白的是什么呢?杉儿,你知不知道,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倚仗,心中是多么的安稳么?”
玉杉道:“臣妾好像有一点明白。”
皇帝道:“朕同华捷还不一样,朕是男子,更是皇帝。能有一个与朕携手并肩共创盛世的妻子,是很难的。其实,除却极小的夫妻店外,稍微大一点的,总是要分出个内外来。妻子通常只要照顾好家人就足够了。更遑论朕这般坐拥天下,难够娶一个你这样的妻子,实在是朕之幸事。”
玉杉笑道:“皇上您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这些话呢?”
皇帝道:“朕,只是想告诉你,即使是你没有嫡子,你依旧是最合格的皇后,没有谁能够与你匹敌。媛妃,她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妻子,可是,她不会是那个可以与朕一同携手,并立于天下的人。唯有你,是朕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