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想的倒远。”李牧嗤笑着摇了摇头,“他也不想想,如今华夏国泰民安,怎会忍的下他这样一只大毒虫,趴在身上吸血?”
“赚够了钱,大不了逃到国外去呗,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甘愿做我干爹的马前卒?还不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
阮满秋脸上闪过一抹倦色,靠在护栏上,一只手支着下巴。
“你今天赢了管冀平,成了羊城圈子里的一块活招牌,要是你不肯继续跟吴宇林合作,等他统一了义拳堂,肯定会想办法拆了你这块不听话的牌匾,换上一块听话的挂上去,现在你还觉得,你们俩能大道朝天么?”
空气沉寂了片刻。
近百亿的利润摆在面前,别说跟自己反目,吴宇林就算做出更多再疯狂的事,李牧也丝毫不觉意外,也难怪阮满秋会如此担忧了。
不过,李牧忽然响起尹朝晖,不由得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阮满秋皱了皱眉,有些不明所以。
“没什么。”李牧摇了摇头,“吴宇林的目标就是再远大,也得一步步的迈,他想找我的麻烦,那也等他先统一了义拳堂再说。”
“你倒是自信。”
阮满秋歪着头,望着李牧怔怔出神。
尽管已经相处这么久,阮满秋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李牧看着跟她年岁相差无几,但不论面对什么事,却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强敌也好,困境也罢,他目光中的自信从未消失。
就好像这天底下,根本就没有能难住他的事。
李牧啊李牧,你总是这样,让我怎么能不去爱慕呢?
阮满秋望着李牧的侧脸,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
翌日,在公海上转了一圈的芭提雅号游轮,重新靠岸。
那些受邀的大亨和富二代们,恋恋不舍的下了船,八极李牧在游轮上连胜二人,拳毙管冀平的消息,也从他们口中传出,在羊城掀起风暴。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身为李牧推举人的吴宇林,定会趁势追击,借着李牧如日中天的威望,统一义拳堂时,又一条消息,悄然传出。
李牧在芭提雅号上,已经明确拒绝为吴宇林,再度登台。
这条消息就像是一股狂风,刹那间,席卷了整座羊城。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义拳堂的吴宇林跟李牧间,已不再是一路人。
就在消息传出的当晚,有人亲眼目睹,暴怒中的吴宇林,亲自下场登台打擂,致使两名武师一死一伤……
不过这些事,丝毫不能影响李牧。
此时他正在酒店内,收拾背包,做好了回金陵的准备。
“咚,咚,咚……”
忽然,房门被急促敲响。
李牧好奇的打开房门,一眼便瞧见了满脸焦急的阮满秋。
“快,快逃,我给你买了回金陵的车票,今晚连夜走!”
“出什么事了?”李牧皱起眉头,低声问道。
阮满秋扶着门,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吴宇林给我干爹打了电话,专门从缅甸那边请了杀手,他们在两个小时前刚刚抵达羊城港,现在正冲着你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