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峤的人明明把我送到T国的医院,一群医生围着我,要往我体内植入成活的胚胎。
我反抗不从,护士还给我打了镇定剂。
我记得清清楚楚,针眼还挺疼的。
等我醒来后,小腹有酸涨的感觉,这是植入胚胎才会有的反应。
泰莉珠也曾无数次地强调让我平躺在床上,有利于胚胎着床。
江鹤峤甚至还派了医生去别墅给我抽血,化验胚胎有没有在我的子宫内着床。
除此之外,他也是口口声声地威胁着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为了打掉这个孩子,我不惜从窗台跳下去摔伤了腿。
最关键的是,两个月了,我一直没来月经。
闹了这么久,最后却告诉我没怀孕。
这是什么鬼操作?
我拿着亲子鉴定证书,踉踉跄跄地走到江宗城面前,对他说:“爸,不,伯父,我怀孕这份证书的真实性,我请求再重新测一次。”
江宗城转身看向我,唇角噙着一抹冷笑,“这家亲子鉴定中心的老板是我的朋友,你是怀疑他,还是怀疑我?”
“不是,我不是怀疑伯父的意思,我是怀疑有人从中动了手脚。我现在马上去医院,当场抽血检查,看我是否怀孕,结果很快就会出来,用不了几个小时的。”
江宗城眼里露出一抹冷意,语气十分不客气地说:“你这个女人,当初就跟你说了,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你非得不听。结果呢,你看因为你,我两个儿子反目成仇,闹成这样,要怎么收场才好?”
江鹤棣原本一直坐在座位上沉默不语。
听江宗城这样说,他走上前来把我护在身后,对江宗城说:“爸,这件事不怪宁鸢,是有人从中作梗。即使没有宁鸢,也会通过别的方式爆发出来。宁鸢不是始作俑者,而是受害者,牺牲品。我愧对她都来不及,爸爸你怎么能怨她呢?”
我没想到江鹤棣会替我说话。
江宗城拧起眉头,面色不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你啊你,被这个女人迷了心窍了。江都那么多名门闺秀要嫁给你,你不要,非得和这个小门小户的女人纠缠不清。”
江鹤棣深深看我一眼,对江鹤棣说:“现在愿意嫁我的女人确实很多,可是能在我落难时肯嫁我,且容忍我的坏脾气的,只有宁鸢一人。”
江宗城背转身去,嫌弃地朝我摆了摆手,“快去医院做去吧,快去快回。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折腾!”
他肯松口,对我来说已是莫大的荣幸。
江鹤棣扶起我就要走,乔绮兰却喊道:“慢着。”
江鹤棣回眸,问道:“妈,您还有什么事?”
“如果姓宁的没怀孕的话,那她就是污蔑峤儿的清白。你不问清红皂白就把峤儿打成这样,这些你们都要负责。你打算怎么负责?你父亲昨晚说让你五年内不准回国,你同意吗?”
江鹤棣看向我,我摇了摇头。
鉴定证书一出,连我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了。
我的确月经一直没来,可我最近好像也没有什么孕期反应了,只在刚植入胚胎的那些天有恶心的感觉。
记得以前怀麟麟时,一个多月后,我就开始恶心呕吐,一直持续到孕五个月后才稍微好转。
可这次怀孕好像不到一个月,我就没啥反应了。
原以为这胎跟以前怀的不一样,现在忽然意识到是不是江鹤峤故意设的计?
就是为了让江鹤棣受到重罚?
如果他被江宗城流放到国外,五年内不能回国的话,那江氏集团就成江鹤峤一人独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