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江鹤棣结束通话,等输完液后,我随护士去监控室调监控。
奇怪的是,我从观察室出来的那段监控也被人为地破坏了,只剩一片黑影。
看样子对方早就谋划在先,且是经验老道的老手,连医院的监控都能操纵。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会冷不丁地接到个勒索敲诈电话。
让我意外的是一连几天都没有陌生电话打来,更没有勒索电话。
那帮人费尽心机把我从医院掳到酒店,脱光却什么都没做?
真是奇怪。
因为只是皮肉伤,算是小手术,所以我和佟梨只在H国待了五天,等伤口疼得轻些了后,就返回国内。
回国后,按照医生的交待每天继续涂抹祛疤药,配合美皮护防止疤痕增生。
医生说等伤口重新长好后,疤痕会渐渐变得很淡,淡到看不清。
总算了了一桩心事。
以前每当有重要场合需要穿晚礼服时,因为后背那块疤痕,好多漂亮的款式都不能穿,等去掉疤痕后,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穿了。
贺娉娉派人迷晕佟梨且拍了艳照之事,因为贺庭力量的介入,最终不了了之。
本就是异国的民事案件,再加上贺庭的介入,H国的警方不想掺合其中。
而我删除佟梨照片的目的也达成了,为了避免麻烦也就没再追究下去。
回到国内没多久,贺娉娉和江鹤棣果真离婚了。
让我意外的两人离得特别顺利,原本以为得闹到法庭上,撕得很难看呢。
江鹤棣补偿了贺娉娉两套别墅,市值一个多亿。
同江鹤棣在一起的四年婚姻,贺娉娉收获了两套别墅,以及一腔怨意,同时也促进了江贺两家生意的往来。
按经济方面来算,她不亏。
可是从情感上来说,她亏得很,因为这四年来,她从未得到过江鹤棣的爱,甚至连怜悯都没有一丝。
只是有一点儿我不明白,原来贺娉娉咬牙切齿地说死也不离婚,为什么忽然间那么快就同意跟江鹤棣离了?
不知是不是跟贺娉娉在H国一事有关?可那件事,我并未透露给江鹤棣,因为发过毒誓。
贺娉娉和江鹤棣离婚没过多久,贺青裴打电话约我去他在江都新买的别墅作客。
自上次江鹤棣股东选择会议过后,我已经好久没同贺青裴见面了。
为了避免尴尬,我拉上了佟梨。
自杀事件后,我和佟梨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虽然微有罅隙,感情却越来越好。
贺青裴的别墅位于江边,是有名的豪宅区之一,市值没过亿,也得好几千万吧。
贺青裴原本只邀请了我,开门看到我带着佟梨时,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我的小心思了,知道我在避嫌。
他笑了笑,礼貌地说着欢迎我们来访的话。
我递给他两瓶上世纪最好年份的F国红酒。
贺青裴领我们进屋。
他似乎很喜欢这套别墅,兴致昂扬地带着我和佟梨楼上楼下地参观了一圈。
别墅装修得很奢华,很大气,成套的进口实木家具,仅楼下客厅那套进口真皮沙发就值好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