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比试的话舞台上见真章。”钟寒凝忙不迭地点头，非常赞同邹逸真的话，“你可别搞小动作啊。”
鹤息：“……”
倒也不必如此。
鹤息静静地看着莫栩宸，又从莫栩宸眼里读出几分紧张和认真来。
“鹤息。”莫栩宸绷着小脸，还在斟酌着发言。
邹逸真拍桌：“什么鹤息？叫哥！”
“……”鹤息吓一跳。
莫栩宸也吓一跳，尽管不服气，但还是老老实实改口了，“……鹤息哥，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见邹逸真又要开口，鹤息在桌子底下踹了邹逸真一脚，又冷冷地给邹逸真去了个警告的眼神，等到邹逸真老实后，鹤息这才面向莫栩宸。
四目相对时，莫栩宸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没两秒钟莫栩宸就败下阵来移开了视线，手指扣着餐盘，压根不像钟寒凝他们嘴里会对鹤息造成伤害的人。
见状，鹤息也不为难莫栩宸，“有什么事晚上说吧？我现在得赶紧回去继续练习。”
闻言，莫栩宸面色一喜，赶紧点头应了声，“那鹤息哥，我晚上等你？我请你吃饭！”
鹤息挥挥手走了，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
鹤息回到练习室的时候鹤笙还在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听着《凛冬》。
只见鹤笙眉眼间竟是不耐烦的意思，脸色很不好，一看就是遇到瓶颈期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鹤笙随意睨了鹤息一眼，也不调小音响音量。
他有一句词老是觉得唱得没感觉，现在心里烦，也就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鹤息有没有听见，更不在乎会不会得到鹤息的回答，烦躁得只想撕碎手里的歌词单。
角落里，拍摄的节目组因为鹤笙还在，他们只能换岗吃饭，苦不堪言。
鹤息好整以暇地靠在墙边观察了片刻，耳边是鹤笙一遍遍唱到某个词时卡顿的歌声。
半晌后，鹤笙终于唱累了，罐了口矿泉水就蹲在角落里去了。
看这模样，对鹤笙的毛病心知肚明的鹤息都不忍心让鹤笙再钻进那个牛角尖里了。
“唱得不好，自闭了？”鹤息走过去关了震耳欲聋的音响。
“我怎么可能自闭？”鹤笙顿时就暴躁了，“你关了干什么？我还没练完。”
说完，鹤笙丢了一团纸给鹤息，嘲讽道：“要自闭的应该是你才对，吃个午饭的时间，战书都发我这儿来了。”
鹤息打开一看。
果然是一封极其幼稚的匿名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