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对谢端从慕月楼出来这事，除了觉得浪费了自己的时间还真没什么想法了，虽然觉得谢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白瞎了一幅好皮囊，但左右又影响不了她，她又何必放在心上。
“公主想见我派人知会一声便好，何必动用这么大的阵势？”谢端道。
“美人乡，醉人心。”姜容笑着道，“本宫若不亲自跑一趟，只怕谢夫子心还收不了。”
谢端：“……”
他就知道，姜容一定是想多了。
其实这种事情挺常见的，只是玩玩而已，谁也没当回事。
若是真在意，就不会任由那些美人待在慕月楼了。
“不说这个了。”姜容满不在意，“慈衍那边应该不会掉什么链子吧。”
“得看公主要做的是什么事了。”谢端认真道。
“怎么着？信不过本宫？”姜容扬眉，看不出丝毫的不悦，谈笑道，“也是，本宫怎么着在前世也有个妖后的名声，信不过也不怪你。”
这还是姜容第一次这么坦然的提前世的事情，谢端甚至以为，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承认了。
她想承认，谢端却不想承认。
“公主这是何意？”谢端不解。
姜容不信：“慈衍大师是你引本宫相见的，本宫不信你不知道。”
过去了便过去了，前世的种种姜容背负的太多，还不如遗忘那段痛苦的回忆。
谢端虽是这么想的，却也知道多半是因为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姜容前世的故事，他没有陪她一同经历，只能在暗处，默默地许给她一份护她平安的诺言，还不能让她知晓，结果到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成了笑话。
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去奉劝姜容去遗忘，包括谢端。
“我与慈衍大师相识只是因为佛缘。”谢端解释道，“公主所言的前世，我倒是知晓一些。”
知晓的那些，不用他说，讲肉呢都已经猜到，肯定不是关于前世的事情，多半是佛经的轮回。
上次听了慈衍的一番说教，姜容可不想在听第二次。
“你真不知道？”姜容狐疑。
没道理，在姜容的眼里，谢端肃然已经成为了慈衍的走狗。
谢端摇头：“公主也对佛经感兴趣？”
感兴趣？开玩笑，姜容对于当尼姑，是真的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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