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叫你二妹了还不行吗。不叫二妹,我叫你啥?”
云溪琢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非常严肃一字一句地说道:“叫我云—溪—琢。”
紧接着她又说道:“云吉喆,我不管你是跟谁来的,跟谁来的和我也没半毛钱关系,别看云吉释今天救了我弟弟,你就把他拿出来当挡箭牌,不好使,知道不?你最好离本姑娘远点。”
云吉喆没想到这姑娘的嘴这么厉害,几句话就把自己给噎住了,这回他更是搞不懂姑娘心里在想什么了,索性也不向她解释了。
“好好好!我不跟着你行了吧。好像我多愿意跟着你似的,真是应了那句话,‘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我走了啊。谁稀罕跟着你!”
云吉喆最后这句话可惹恼了姑娘。
“你骂谁是狗呢?!我让你骂,我让你骂。”
云溪琢把水桶撂到地上,拿着扁担就要抽云吉喆,吓得他一溜小跑躲开了。
离着姑娘远远地大声喊:“你这么厉害,小心找不到婆家!”
云吉喆说完话一转身跑的没影了。
云溪琢看到他跑了,转回身低头重新把水桶挂到扁担上,担起来往老井走去,身后的大辫子有节奏地在后腰上左右摇摆着。
云吉释回到家里,把身上的衣服一脱蒙在脸上往床上一躺,他在回忆刚才的一幕。
当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棒子,棒子!”
云吉释忽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披上了衣服。
“嫂子?”
推门进来的是大嫂,大嫂无论什么时候就爱喊他的小名,顺口就来,不论家里、外头,也不论人多、人少,反正只有这么叫云吉释她才觉得他是自己的亲小叔子,如果叫他的大名倒显得生分了。
“棒子,娘在屋里呢,叫你过去。”
“嫂子,我刚才看到我大哥了。”
“是吗?他咋没和你一起回来呢。”
“大哥好像有事儿,刚才他是和书记一起回来的,好像专门为了云溪訾家的事儿回来的。处理完这件事儿,他急急忙忙的又回乡里了,看样子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回来。”
“云溪訾家哥俩儿昨天晚上不是被抓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你不知道嫂子,是大哥把他们救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昨天给他们家人惦记坏了,我听说一家人一晚上都没合眼。”
大嫂对云吉释说完话,又自言自语地说道:“现在这是咋回事儿啊,乡里的人来了也不问个青红皂白,说抓人就抓人。”
“嘘!别说了嫂子,有些事儿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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