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你早就已经采好了!”
......
他们重新回到湖边。
岸上静悄悄的,除了风浪轻轻拍打湖岸发出“哗哗”的声音,周围的一切静谧的使人心醉。由于风浪不大,所以小船刚才被推上岸时的位置一点儿也没有发生变化。
清澈的湖水泛着微微的波浪前赴后继地拍打在船尾。
“哗啦!哗啦!”地拍出一朵朵白色、细腻的浪花。
古丹韵拎着菱角袋子一纵身跳上船头,他在前舱里翻出了一盒火柴。不过火柴虽然是有了,但却没有引柴,怎么生火呢?两个人面对着眼前的困难开始犯愁了。
伊霞这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大黄狗怎么不见了。
她问古丹韵:“奇怪了,大黄哪去了?”
古丹韵也很疑惑:“是啊,我明明让它在这里看着船的,怎么跑没影了呢?”
正当两个人纳闷的时候,突然听到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
“是大黄,它一定是发现什么了,听叫声离得不远,咱们过去!”
古丹韵说完话,拉起伊霞的手就往狗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韵儿和伊霞跑到大黄近前,看到它正蹲坐在一小堆燃烧过的木柴旁边,一堆黑黑的木炭让古丹韵喜出望外,而且在旁边还有一些未点燃的干柴,
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古丹韵才明白,原来这里曾经有人来过,而且还生过火,看样子也就是两、三天之前的事儿。这可太好了,可以生火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古丹韵心里又想,“这湖心岛如偏僻荒凉,谁会来这里呢?哎呀,不去管他了,反正现在点火要紧,身上的湿衣服实在是太难受了。”
伊霞看着蹲坐在地上的大黄狗,冲着它微微一笑。然后对古丹韵说道:“韵哥,这大黄都快成精了!”
古丹韵说:“是啊!这畜生能明白人的心思。看来我今后还真得对它好着点。”
大黄狗好像听懂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只见它屁股一抬立即站起来,一个劲地摇着尾巴,跑到伊霞近前围着她转来转去,似乎在向伊霞邀功一样。
伊霞蹲下身子抚摸着大黄的脑袋、脖子、耳朵.....
“大黄真能干,大黄比韵哥哥强多了。”
“唉唉唉!你夸它别带着我行不行,这人还能和狗一起比?真是!”
......
火生起来了,“噼噼啪啪”的火星四处飞溅,静谧的荒岛上竟然有了篝火,一下子使周围的环境显得生气勃勃。
望着熊熊篝火,大黄躲出去老远,无论伊霞和韵儿怎么叫,它都不到火堆前面来。
伊霞一边帮着韵儿烤脱下来的湿衣服,一边看着低头灰溜溜跑出去很远的大黄,笑的合不拢嘴。
伊霞望着红红的篝火,心思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刚才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傻了吗?我和韵哥哥都说了些什么啊,什么结婚,生孩子?天啊,自己是不是昏了头。母亲对古伯伯的心思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多少年来母亲是那么依赖他,不正是母亲对古伯伯的信任和依靠才使她们孤儿寡母撑到现在吗。现在自己长大了,如果真的要和韵哥恋爱结婚,那母亲怎么办?爹爹没了这么多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要不是母亲和古伯伯瞻前顾后,怕村里的人们议论,怕孩子和老人无法接受他们结合在一起,也许两个人早就走到一起了,这些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万一母亲哪天下定决心要改嫁给古伯伯,那自己和韵儿算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我们娘俩还能都嫁给他们古家,母女嫁给父子?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如果那样还不会让人笑掉大牙。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篝火在燃烧,面对着红红的火苗姑娘越想心里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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