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左苏爱的媳妇应该是人家刘喜妹才对。
那她——她是——?唉——!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孽缘——真是孽缘啊!
张老师从新回到教室里,他看着小古老师,小古老师也看着他,两个人的眼神都很奇怪,都很疑惑。
“古老师,你对这件事儿怎么看?”
“没想到,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事情怎么会是这样?难怪古巧儿吱吱唔唔的不愿意说,原来是有难言之隐。不过——那个左苏爱不是已经失踪很多年了吗?至少有六、七年了吧!”
“是啊,六、七年了。你想想,童童今年啊,正好七岁。”
“对了,对了!如果这么说来,那么左苏爱六、七年前,应该是是和古巧儿一起离开了古楼村,从此杳无音讯。这让我想起一个词,私奔——!对,他们两个私奔了!可是他们去哪了呢?为什么古巧儿只是自己带着孩子回来了?”
小古老师很努力地分析着古巧儿的情况,他左想右想,也没得出个什么结论。
张老师看着小古老师聚精会神,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他说道:“唉!不管怎样吧,既然人家古巧儿说了,让咱们替她保守秘密,你的意见呢?”
小古老师立刻表示:“保密,保密!当然保密,乖乖。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说张老师,这件事啊,千万不能传到刘喜妹耳朵里,如果让她知道了,还不得疯啊!”
张老师说:“所以古巧儿连自己的儿子都瞒着,估计啊,她爹古老六临死也不会知道这件事儿,也不知道这个古巧儿要瞒到什么时候。唉——!不说了。古老师,以后啊,咱俩也别提这件事了,无论啥时候也别提了,省得说漏嘴。”
“好好好,不提,不提,绝对不提!”
“古老师,你不是要去乡里吗?下午没课,你去吧,我收拾、收拾,也回家。”
“我这饭还没吃呢,一会儿先回家吃饭,吃完饭我就走。”
“行,你真得快点儿,要不晚上回来天就黑了。”
“没事儿,下午钟书记也去乡里,三叔赶毛驴车送他,我跟着借光坐车去,你就放心吧,天黑前一准儿能回来。对了,忘了问你了,我去乡里,有没有啥要给你家我婶子捎带的东西。”
“哦,你不提这茬儿,我差一点儿忘了,这是二十块钱,你捎给你婶子。还有,这是我给乡里王书记写的信,拜托你交给他,咳咳咳!”
“我说老张,有钱人啊!二十元,一个月的工资啊,都给了婶子,你喝西北风去啊!看你这身体,能行吗?”
“唉!她在家里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我自己坚持到下个月开资就好了。咳咳咳......”
“我说张老师,你这身体——你没事吧!”
“没事儿,没事儿!我一会儿回去吃点药就好了。”
“那行!你多保重。我走了啊,信我一定亲自交给王书记,钱一定交给我婶子,你放心吧。”
“好的。走吧,走吧!我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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