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会不会被打破,今日三餐有没有着落。
这是他们的心头大问。
而他们中有些人,则因为曾经的辉煌,眼界更高些,他们关心的是自己能吃下多少资源。
比如现在老船坞里的karo。
在他面前,堆在一起的粮食,蔬菜还有一些煤炭都垒在他面前,这样能够养活至少5栋楼的资源从卸下来的一刻开始就让他乐得叼不住嘴角的烟。
“嗨!朋友!”
怪诞的声音响起,穿着奇怪西装的男人从粮堆上滚下来,即使一看就知道是个精神病,可karo却觉得那两个脸颊上的豁口是那么可爱,忍不住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哦!你真够可以的!居然真的把bier的私藏全搬过来了!哈哈!不枉我告诉你bier的住地和警备情况了!”
“呼呼呼~恐怕那傻大个到死也不知道是谁透露了他的小秘密?”
豁口者,转过头,看了看karo,然后又笑了起来。
“嘿,嘿!老兄!你看我们什么时候把这些搬到我的仓库里去?”
karo跟着豁口者的脚步,向着船坞的深处走进去,双手兴奋地搓着。豁口者先没理他,不过karo很有耐心,他目送着豁口者坐在粮堆上的“宝座”里,顺带还向着椅子旁被拴着的光屁股小男孩打了个招呼。看上去好像是bier的儿子,不过那一身仿佛野狗般的秽物让karo没有半分想要深究的**,现在他的注意力全在这些粮食上,盘算着价钱。
“卖掉?呼哈哈哈哈哈!”
就好像karo讲了个笑话一样,逗得豁口者前仰后合:
“为什么?”
话音落下,karo就看到一个个化妆奇怪的畸形人走进来,因为崩坏前的世界大战和崩坏的降临,畸形和残疾的数量也被空前增加。而现在他们或迟疑或缓慢地往那金黄的谷堆上泼出液体。
味道刺鼻,居然是汽油和煤渣!
“喂!你!”
karo看到这一幕几乎要脱口大骂,可却被豁口者抬起的电磁手炮吓回了喉咙。
“这......这违反了我们的约定。”
三分钟前还满是火气的karo现在却打起了抖。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豁口者拿着手炮拍了拍karo的脸颊,拿下了他叼着的烟,丢在那被泼满汽油的粮堆上。
“所以我只烧我那一份。”
腾!
火焰一瞬间长了起来,吞噬着这些粮食,飞快地将它们化作焦炭。
karo呆了,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呆呆地看着这些珍贵的粮食陷入火海。
“瞧你,瞧你,你,还有和你一样的那些破落户,都一个样。”
豁口者舔着他那两个口子,抽风机一般嘲讽着:“从国家到安全区,你们的眼里到现在还是这些东西,资源,维持富贵和规则的一切资源,你们都那么得崇拜这些东西可你看。”
豁口者指着火海:
“一把火以后,什么都不剩了。”
karo擦着唇颤,毕竟那把电磁手炮就抵在他的下巴上:
“你究竟想干嘛.......”
“hmmmmm……我?我是一个艺术家,向你们展示一下绝望。现在,告诉你的人,他们归我管了。”
karo咬起了牙:
“他们,不会跟你这种,怪胎混的!”
“哦……”豁口者叹了口气,却将手炮放了下来。就在karo以为自己被放了一马时,豁口者解开了拴着小男孩的链子:
“我为什么不把你交给小bier呢?他一定想和你说些什么。”
karo还想说什么,就见一个黑影一闪,随即,他感到喉咙磨刀一般地痛。
豁口者靠着烈火,兴高采烈地看着他新养的宠物扑杀了karo,血柱压出的场景更是激动得他哈哈大笑:
“来!烧!烧!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