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子刘豫达因为自小接触商业,又有些生意头脑,逐渐在商界崭露头角,年岁大些便组建了云州商会,被推任成了会长。
次子刘豫衷与哥哥不同,更加喜爱诗文,博览群书,勤奋苦学,成了如今的户部尚书。这位刘赟刘公子,打娘胎里带了弱病,落生后没多久就死了娘,也是个命苦的。
刘公子虽然双腿残疾,头脑却不错,在商界也有一席之地。只不过这孩子话少,性子冷些,或许跟他的成长经历有关,估计也吃了不少苦吧。”
“父亲只知道这些吗?”戚胜芳显然对此并不满意,“当初二叔将三妹许配给这位刘公子,难道没打听清楚?”
戚崇获拧眉:“丫头,你到底想说什么?今日刘贤侄已私下与我说了,要将这亲事退掉,我这正烦着呢!”
见父亲愁的搓手,戚胜芳却笑了:“爹何不顺水推舟,我看三妹属意的并非是刘公子,也许很快就要央您帮忙退婚了。”
“俊芳真个儿如此大胆?”戚崇获瞬间瞪眼。
“爹您明知故问,三妹与那位曹公子整日里如胶似漆的,恐怕您早就听她推荐过那位了吧?”戚胜芳双眼明亮,舒朗大气的眉眼难得有了俏皮之色。
“是,他是为曹千钧说了不少好话,可我与你二叔那不好交代啊,很明显这门亲事他图的就是刘家的万贯家财,俊芳的心思并不在考虑之中。”
“爹,您能成为咱们朝晖数一数二的常胜将军,不是浪得虚名吧?能在尔虞我诈的朝堂屹立多年,肯定不是光凭一片忠心便可以的吧?
与那些困难相比,说服二叔自不算难事!”
“唉!算你这激将法用对了,那爹就试试!”戚崇获起身,暗自运了口气,迈步便往外走。
“爹,女儿刚问的话,你还没有做答呢!”戚胜芳撅着嘴,嘟囔道。
“嗯,什么问题?”
“爹,那刘公子他不对劲儿,女儿觉得他决不只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
戚崇获闻言,刚要迈出屋的步子立时又收了回来。“怎么讲?”
“女儿今日看到他......”
“哎呦,将军,老奴可算找到您了!”戚府管家连呼带喘的跑了进来,也顾不得先敲门了。
“大事不好了,后面那位惠景山庄的井夫人,发了疯似的想要为难刘公子带来的穆小姐,非说她害了自家儿子!”
“我娘呢?她不是一直与那陈氏在一起吗?”戚胜芳皱眉。
“夫人劝不住啊,如今那井夫人非要自家护卫将那位穆小姐带走。”管家急的五官都快皱到一块儿了。
“走,咱们先看看去!”戚崇获恼怒是必然的,但他也纳闷儿,为何一向风评极好的井夫人会突然不顾形象,撒起泼儿来。
路上,戚胜芳低声提醒:“爹,您可不要小瞧那位井夫人,有传言说就是她害死的井家二公子,甚至为了防止事情败露,特意将二公子的贴身护卫全部远远地发卖了。”
“哼,一介妇人而已,还能掀起多大风浪来?”
“那可不一定!估计今日她一改常态,应是被人戳到了痛处,真急眼了。不过牵扯到这位穆小姐,女儿倒想看看那位刘公子究竟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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