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荡荡的屋子,高长恭的脑海里,浮现出父亲被刺杀前,那日早上的情景。
“四郎,帮父亲暂时保管着。
当暗金色的令牌,递到高长恭手里时,高澄烦躁的心,似乎才稍稍平静下来。
“这是一个死神令牌,它掌管着一支不为人知的暗金卫,你替父亲暂时保管着。”
高家的儿郎,一般都早熟,九岁的高长恭,从父亲冷峻的脸上,看到了这个令牌蕴藏的力量。
这应该是一支只听令于父亲的暗卫。
送父亲出门的时候,高长恭看到为父亲牵马的老驴头,跪在了他的门口。
父亲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而老驴头,从此默默的替高长恭喂马、劈柴。
因大将军被刺,大将军府的护卫,没过多久,许多人就被高洋调走,有的人升迁,有的人被辞退,有的人从此消失。
只有这个老驴头,一直不起眼的留在了大将军府,高长恭知道,他就是暗金卫的头领。
后来,登基的高洋,把皇宫和大将军府的侍卫,清理了一次又一次,但老驴头,仍然留在了高长恭身边。
皇宫中的暗金卫,或许已经被多疑的高洋清洗干净,但是,太后深居的北宫,没有人敢去招惹,里面定然有潜伏的暗金卫。
老驴头离开后,高伏和姚统领,才急赶快赶的回到大将军府。
“高伏,你们才来?公子都在你们之前赶会来了。”
碧莲不满高伏和姚钢,没有护卫着高长恭一起回来,端来的茶水,晃泼出了一大半。
“碧莲,我们是跟着公子一起回来的,可我们的马,跟不上公子的马啊。”
碧莲听了,冷着的小脸,才缓和了下来,又把两人的茶水添满。
“辛苦你们了,先回去休息,高伏你休息好了,陪我到漳水河畔走走。”
高伏和碧莲听了,有点疑惑,漳水河畔,不都是些秦楼妓馆吗?
想着自家公子要去漳水河畔,高伏的内心,兴奋压制住了疲惫。没有睡足就爬了起来,一脸笑容的来到高长恭的房间。
“公子,大婚前想放纵一下?”
高长恭抬起眼睛,笑容有点让高伏摸不着头脑。
“公子,人不风流枉少年,去开一次荤也是可以的。”高伏进一步道。
“送什么东西给那些女子好点?需要带多少钱?”
高伏一听,心里道:真是没有经验。
不过,见自家外表俊美无双的公子,竟然来向自己请教,高伏马上得意起来,略一思索,故作老沉道:
“咳咳,那个公子,只要你往那里一站,微微扬起脸,让她们看清你的容颜,她们自会扑过来的。”
高伏停了一下,见高长恭脸上的表情奇怪,接着眨了一下眼睛,神秘道:
“至于礼物嘛,她们会争着送给公子的,钱嘛,她们自会倒贴。”
“一定要送,说,什么礼物礼轻情意重?”
“嘿嘿,公子,这个你问对人了。”
见没有崇拜的眼神看过来,高伏神秘的一笑。
“我将为公子准备一些神秘的礼物,保证礼轻情意重,保准让她们高兴得尖叫。”
候在一旁的碧莲,听得碎牙咬得咯咯响,高伏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挑唆公子去青楼打野。
晚上,看着高伏春风得意的带着高长恭出了门,碧莲气得到处去宣扬高伏去嫖娼。
“姐妹们,高伏不是人,竟然去漳水河畔钻青楼。你们可要记住了,这种男人要不得,谁也不要看上他,让他打一辈子的光棍。”
在碧莲不遗余力的宣扬下,大将军府的婢女,抱团在一起,都发誓不会嫁给高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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