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不疼了。”
含混不清的声音中,动弹不得的郑楚儿,只有任抱着她的人贪婪的吻着。
轻柔又缠绵的吻,让郑楚儿有点发昏,忘记在太后宫中的不快。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外面高伏的声音。
“公子,已到了东止门,还不下马车吗?”
听闻此言,郑楚儿羞得一把推开面前的人。
“到了。”
“知道。”
意犹未尽的声音,让郑楚儿还以为此人没有清醒过来,又提醒。
“到东止门了。”
“嗯。”
“还不下马车?”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郑楚儿一躲。
“躲什么?”
一面说着,一面轻轻整理着郑楚儿被揉乱了的头发。
郑楚儿脸一红,想岔了。
郑楚儿感到自己的发簪,也被重新插稳,身上朝服,也被那双手轻轻的整理了一遍。
被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才听到温柔的声音道:
“行了,可以下车了。”
高长恭说着,拎起了三盒茶饼,掀开车帘,递给高伏了。
高伏眼里泛着光,望着自家公子,两眼含春的把新妇抱下了马车。
高长恭对皇宫的熟悉程度,就如大将军府的后花园一样。
带着郑楚儿,轻车熟路的向太和殿走去。
下朝后的高洋,将携皇后娘娘在太和殿,接受侄子的拜谢。
半路上,俩人遇到了御医徐之才。
见到俩人,徐之才忙向他们行礼。
“见过公子,见过夫人。”
“徐御医。”
郑楚儿回礼,这个早年从梁国俘虏过来的御医,因医术高超,一生被大齐几代皇帝青睐。
前世,郑楚儿因被自己的两个堂姊算计,嫁入高家三年,都未孕育。
后来虽然怀上了,但因身子被毒害得弱了,胎相一直不稳,最后还是遵照这个徐之才的办法养胎,才在十八岁那年,顺利的诞下长子。
“徐御医。”高长恭也对徐之才还礼后,才笑着望了一眼郑楚儿,继续朝前走。
“四郎笑什么?”
高长恭笑容更加潋滟,轻声道:
“夫人的身子,以后还得让徐御医来调养调养,太虚弱了。”
“妾的身子虚弱?”
“嗯。”
“妾不承认,妾的身子好得很。”
“那………”
喷着热气的嘴唇,凑到了郑楚儿耳边。
“都几个月了,还没有动静。”
望了一眼四周,声音更放低了些。
“还来了癸水。”
声音太过暧昧,郑楚儿马上反应过来。
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这个胆大妄为的人,什么话都敢在皇宫中说?
“公子,夫人,陛下让臣在此等候公子和夫人,请两位去皇后娘娘的中宫觐见。
“陛下和皇后娘娘,是回去拉架去了。”黄门近侍看了一眼高长恭,解释道。
“拉架?”高长恭惊讶的望向黄门。
“是,公子,是安德王和几个皇子打起来了。”
郑楚儿一惊,却见高长恭以拳抵唇,忍着笑。
穿过永巷,到了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