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妾………”
又听到秦真道哄贾凤的话:“不怕,有我在。”
郑楚儿望向郑珠,忍不住问道:
“珠珠,你怎看出秦真喜欢贾凤?还为他们俩人,创造了在一起的条件?”
郑珠道:“从父亲的眼睛。”
“呵呵,小珠珠,你的眼睛真毒。”
郑珠笑而不语,因为旁边有秦府的下人,郑楚儿也就没有问初来乍到的郑珠,怎么知道那间房,离秦真的房间最近?
秦可那桀骜不驯的身影,浮现在郑楚儿的脑海。
“珠珠,你现在已是秦府的女主人,可穿得稍微华贵一点,不要太素了。”
郑珠听了郑楚儿的话,似是想说什么,眼光瞟过郑楚儿的高高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珠珠,你发髻上,怎么戴了多白花?这不好,换朵其他颜色的………”
郑楚儿的话没有说完,脚步一下子顿住。
“珠珠?”
见郑楚儿脸色煞白,郑珠知道已经无法隐瞒,只好老实说:
“祖母已经仙世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你们都不告诉妾。”
“你身怀重孕,家里人都不敢和你说,怕影响到你肚里的孩子。”
郑珠正说着,看见郑楚儿的身子晃了晃,翠柳吓到一下子抱住了郑楚儿。
“女郎,你不要难过了,老夫人已走,再难过,老夫人也不会回来了,你要好好保住自己的孩子。
老夫人临走时,听到姑爷说她老人家,已经做曾祖母了,老夫人是笑着走的。”
郑楚儿在翠柳怀中,放声大哭,祖母虽然有点偏爱三房,但对其他房的小辈,仍是好的。
“他去送祖母了?妾怎么不知道?你们都瞒着妾。”
郑楚儿抽噎着问翠柳,翠柳和郑珠,一面说着好话,一面连哄带骗的把郑楚儿拉回了房间。
原来祖母走时,自己的夫君都去送行了,就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郑楚越想越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滚落。
“楚儿,你不能哭了,如果伤着胎儿,那会让祖母走得不安心的。”
郑楚儿一听,强压住心中的悲戚,两只小手,忙抱着自己的肚子。
“楚儿,大伯母在祖母仙逝以后,来邺城了,因为戴着重孝,没有去见你。”
郑楚儿听了,眼泪又流了出来。
“母亲来邺城都不来见见女儿。”
“见着姑爷了。”翠柳道。
郑楚儿一听,更伤心了。
“你们都知道,就只瞒妾一人。”
“就是怕你伤心,对肚里的孩子不利,才没有告诉你的。”
郑珠说着,拿出了三份房契。
“这是大伯母交给妾的,是三套在邺城的房产,你的陪嫁,现今已都出租出去了。”
翠柳赶紧接过来,一看,都是邺城当阳地段的商铺,知道是皇家的那些聘金买的,以前就听主母说过,要把那些金子,换做商铺陪嫁过来。
“女郎,你看,这三间商铺,离大将军府都不远。”
郑楚儿抹干眼泪,点点头,翠柳小心的用手帕,替她抹去眼泪。
“大伯母还说了,当初高家聘礼中的那六十六匹骏马,已经替你让专人养在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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