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而急猛,时而沉缓,让沈娴感觉死去活来了许多次。
大抵是平日里休养生息过度,这一夜苏折勇猛得让她招架不住,恨不能根根骨头把她拆了吃下。
让她觉得光是被他占有,就已很心动很满足。
沈娴怕苏折体力消耗过度,撑着腰身想起来。苏折一揽她的身子,她便曲腿坐在了苏折的腿上。
她抱着苏折的头,款摆扭动着腰。
不知过了多久,沈娴精疲力竭,她搂着苏折的肩,与他耳鬓厮磨,低低吟泣,“苏折……它为什么还不肯软倒……”
苏折将她身子往下沉,“因为还没吃饱。”
说罢倾身再度将她覆在身下,温柔霸道,又深沉有力。沈娴感觉她像化作了春水,随着他一起春潮荡荡。
手指喜欢抚摸他的皮肤,顺着那肌理游走。她摸到他的脊骨,一截一截,延伸到腰部时,曲线微微凹陷,紧致得诱人。
她拨弄着手指,轻轻在他后腰的脊骨浅槽里来回摩挲。苏折一绷,咬着她的耳朵,沉沉道:“不是受不住了么,竟还这般撩拨我,是生怕我不能将你吃干净?”
后来,沈娴在那汹涌狂潮里,几乎晕厥过去。
第二日沈娴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她身子酸散了架,昏昏沉沉地起身更衣。
旁边一只手伸来,将她拖进了被窝里。
沈娴半清醒道:“不行,我早朝迟到了,我睡过头了……”
苏折将她揽入怀,惺忪道:“我没记错的话,今天休沐。”
沈娴一愣,又好好想了想,继而在他怀里软下,道:“我竟给忘了。”
躺了一会儿,沈娴就有些无所适从,苏折的体温渐渐熨红了她的脸,她埋着头贴着他胸膛,道:“是不是应该起床了?我看外面天色很亮了。”
关键是她还没有穿衣服。昨晚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里,她半晌维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敢动。
苏折手抚着她的后背,很轻柔。可是这并不能使得她放松。
她腿心里有些黏腻,又道:“起床了。”
“再抱抱。”
沈娴深知这样抱下去,她可能一上午都起不了床了。于是一再扭身躲撤。苏折睁开眼,半低着眼帘看她,眼眸里深黯不定,道:“早晨起来不可以乱动,我以为你吃过亏应该是有经验的。”
沈娴一愣,转眼苏折就已压在她身上。
她瞬时意识过来什么,本能地收紧双腿,可是已经晚了。苏折先一步顶开她的腿,将自己送了进去。
昨夜的湿滑细腻还在,他进入得毫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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