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了一阵过后,贺悠不经意间眼神往他包袱上一瞟,不由雄躯一震,道:“太子,刚刚……你的包袱里在动?”
苏羡眨了眨眼,一脸淡然:“有吗?”
贺悠:“有。”
苏羡道:“你看错了吧。你再看,它可有动?”
贺悠聚精会神地再盯了半晌,发现还真是一动不动了。莫非真是他看差了?
贺悠实在有种不妙的感觉,问:“你包袱里装的是什么?”
苏羡不答反问:“我娘贪玩,为什么也要我和她一样贪玩?”
这个问题贺悠得回答,于是就成功地被转移了注意力,道:“女君不是想你贪玩,她是怕你孤单。”
苏羡道:“可我不孤单。所谓孤单,大抵就是闲的。”
贺悠竟无言以对。
贺悠年少时也贪玩,自认为想带苏羡到街上吃喝玩乐,没人比他更在行。
到了街上,街上倒是繁华热闹,吆喝的、叫卖的,一浪高过一浪,百姓们游玩逛街的也来往不绝。
然而现实是,贺悠给苏羡推荐这个他不玩,推荐那个他也不吃,他打喧嚣闹街上走过,连看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贺悠带着这么个油盐不进的货,别提多心累。
他记得前两年的时候,这太子可没现在这么难搞。
贺悠道:“出来就是放松的,你不用时时绷着。”
苏羡莫名地看他一眼:“我看起来很绷着吗?”
贺悠:“都快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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