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玉书和庆嬷嬷已经进宫一两个月。
庆嬷嬷闲暇之余,偶尔会到玉书这边来走动,得知玉书原本在女君身边做得很好,得以进内殿侍奉,可怎知因为误闯寝殿扰了皇夫,而又退回了原点,只能在寝殿外侍奉。
庆嬷嬷与玉书在一处无人的池边亭内说话。
庆嬷嬷怜爱地摸了摸玉书的头,道:“这事急不得,在来之前我便与你说过,你何以一时忍不住,就乱了分寸呢?”
玉书红了红眼眶,道:“我只是……等得太久了。”
“再久的时间都等过来了,又哪急这一时片刻?”庆嬷嬷道,“一切终究会回归正途的,所有错误的地方都会被纠正过来。”
玉书苦笑了一下,道:“我越见他们恩爱不疑,我就越不知道我到底算什么。他说,过去的事,他都不太记得了。”
庆嬷嬷道:“那是因为他并不知道他爱的人其实早已被鸠占鹊巢了。等将来他知道,便会明白,你过得有多辛苦。”
玉书哽咽道:“我别无所求,只是想……”她抬头看向庆嬷嬷,急切地问,“阿羡怎么样?”
庆嬷嬷道:“那孩子好着呢,继承了苏大人和公主的好,不仅模子长得漂亮,还非常聪慧勤学,连太学院的老师都是赞不绝口呢。”
玉书听后,笑逐颜开:“那就好。他吃饭可挑食?嬷嬷看着点,膳食上多搭配,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学业上又要动脑筋,还是多补一补。”
庆嬷嬷道:“放心吧,我看着呢。”
沈娴与苏折的一对戒指,佩戴一段时间便要拿去内造局清洗护理一番,以保持它的光泽度。
打这一对戒指出来时,内造局那边便记着时间,两个月时过来提醒一番。
玉书端着一只红色的托盘,沈娴将无名指的戒指取下放在托盘内,苏折的亦是如此。
两人平时都十分谨慎爱惜,戒指上几乎没有磨痕,且光泽也还好,两枚戒指放在一处,大小样式相配,红底托盘衬得其极致精美,又相得益彰。
沈娴与玉书道:“你送去内造局,那边弄好了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