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对她的态度非常冷淡,有宫人甚至道:“你确定是掉在这里了吗?还是说你又撒了谎?实际上偷偷把皇夫的戒指藏起来了,就是想找个接近他与他独处的机会?”
玉书摇头,因为委屈而眼眶红红,要哭要哭的。
另一宫人亦道:“就是,先前你刻意接近皇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皇夫与女君恩爱不疑,一起走过多少年了。你从前就身为女君身边的人,又怎会不知?莫不是从前就开始痴心妄想了?”
玉书并不解释,只是噙着泪继续找。
但最终,依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玉书到沈娴面前去请罪。
沈娴也没对她发火,只平平淡淡道:“这次不追究你,你便出宫去,从今往后恢复自由身,无需再记挂这里的一切。”
玉书一惊,猛地抬起头来,双目通红,顷刻涌上泪意。
她摇头道:“我不走。”
沈娴看着她,问:“为何不走?”
玉书深吸一口气,压下种种辛酸,喃喃道:“只要你别让我走,我可以弥补,可以改正……以后再也不犯。”
沈娴道:“没有以后。”她起身,没工夫与她耽搁,从她身侧走过,淡淡又道,“今日便收拾出宫去,我会让玉砚在宫外暂给你安顿个落脚之处。”
如此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沈娴不喜欢这玉书,即使她没有总是试图想拉近与苏折的距离,从私心里讲,她也不喜。
大抵是因为她总是这般哭得很无辜。
但谅在她是以前静娴身边的人,沈娴还是尽可能地善待她。加上从前苏折伴曾经的静娴长大,自然与她熟悉,既然苏折对她留有余地,沈娴也不做这个恶人。
所以放她出宫,是最好不过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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